她要是叫你,你進去嗎?
這還用問,當然是不進去呀!
她趙如意是什麼人物,憑什麼趙如意一叫,她就要進去,她又不是趙如意養的狗,為什麼要聽趙如意的話,但是……
這話,她要怎麼跟楚九歌說?
她都不進去,她有什麼資格要求楚九歌進去?
幸災樂禍想要看戲的那位貴女,嘴巴微張,但張了半天也不知說什麼……
她可以肯定,隻要她說趙如意叫我,我肯定進去,楚九歌一定會讓她進去。
趙如意正在發瘋,她才不要進去,給趙如意當出氣筒呢。
那姑娘嘴巴一張一合,半天也沒有吐出一個字,楚九歌也沒有為難她,雙手一攤,笑道:“所以咯……我又不是趙如意的娘,我沒有義務要慣著她。”
“那,那趙如意她……”那姑娘暗暗鬆了口氣,但想到她與趙如意的交情不錯,她們家還要捧著趙家,又擔心的問了一句。
“馬球場上有草,前不久下人才澆了水,泥土都是鬆軟的,最主要……趙如意身上的護甲,足夠護她安全。”誠如趙如意所說,趙如意這一摔,死不了的。
她擊打馬腿的時候,刻意打在穴位上,那馬吃痛後是跪了下去,整個動作都緩下來了,便是沒有護甲趙如意也不會死。
“趙如意是裝的?”陳雲蔚猛地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
她這一吼,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她身上來了,屋內的趙如意也聽到了,罵得更難聽了:“我裝你全家,陳雲蔚,楚九歌,你們兩個賤人,你們……”
楚九歌頭痛的撫額:“她不是裝的,她是真的摔疼了。”
“摔傷骨頭了?”陳雲蔚明顯是跟趙如意不對付,追根問底,不肯罷休。
“還能捶床板,應該沒有傷到骨頭。”趙如意的胸挺大的,胸先著地,地麵又偏軟,大大的減緩了衝勢。而且,趙如意的骨頭又被護甲護住了,應該不會有事。
“那她叫這麼慘幹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摔斷骨頭了呢。”陳雲蔚一臉不屑的道。
“陳雲蔚,我沒摔斷骨頭,你很高興是吧?你要認為我叫得太慘了,你自己摔摔看,我保證……你叫得會比我更慘。”趙如意在屋內大罵,聽她的聲音就知她中氣十足,除了疼,沒多大的事兒。
陳雲蔚沒好氣的道:“我又不是蠢,我為什麼要自己摔一下。楚九歌,趙如意沒傷到骨頭,她叫這麼慘,真的不是裝的?”
陳雲蔚這是要借楚九歌的嘴,告訴眾人趙如意是裝的,但是……
楚九歌這麼“耿直”的姑娘,怎麼可能撒謊呢。
“她不是裝的,她是真得摔得很疼。”至少,她光想就覺得疼。
“陳雲蔚,你聽到沒有?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破點皮也喊疼。趙如意得瑟的大喊,喊完胸又疼了,哎喲直叫喚。
陳雲蔚氣得不行,狠狠瞪了楚九歌一眼,楚九歌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你仔細想一想趙如意摔下來的位置,還有那顆球的位置。對了,你再想想趙如意的手一直放在哪裏,又為什麼不讓男丹醫為她醫治?”
楚九歌沒有直接說出結果,但每一句都充滿暗示,眾人順著她所指看過去,按著她所說回想,頓時……
無論男女,臉都紅了,就是王梓鈺麵上也有幾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