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九歌麵前,他的自製力幾乎為零,完全沒有理智可言。
在楚九歌沒有出現之前,他的生活規律的可怕,不管前一天多晚睡,有多麼疲累,天亮之前他必然會起來,但……
每晚摟著楚九歌睡,他從來沒有在天亮之前起來過!
當然,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是他明明知道,他在楚九歌麵前毫無自製力卻不想改變,甚至……
覺得沒有哪裏不好!
他想,他有做美人在懷、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潛質。
難不成這就是遺傳的厲害之處?
他與他生父生長環境不同,心性、處事、手腕皆不同,但是在女人身上,卻是做出同樣的選擇。
真正是,有意思。
北王抱著楚九歌,笑著搖了搖頭……
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人生短短數十栽,他可以為生存拚搏,為理想奮鬥,也可以……
為自己的心而活!
“你笑得……讓我覺得很可怕。”難得聽到北王愉悅的笑聲,楚九歌抬頭看了一眼,就捕捉到北王嘴邊,還未消失的笑意。
那笑神秘、自嘲、得意,還有……坦然!
隻是一個笑,卻複雜到讓楚九歌毛骨悚然。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笑,能有這麼多意思,最可怕的還是,她居然看出來了!
“所以,你要乖乖聽話。”北王這一次沒有揉楚九歌的頭,而是吻了吻楚九歌的頭頂:“楚九歌,要乖乖聽本王的話,知道嗎?”
“要是,不乖呢?”北王這個要求,有點難辦,她不敢輕易應下。
“那必然是本王寵的!”隻要他北天驕想,再有棱角的人在他麵前,也得乖乖變得圓滑懂事;再驕傲野蠻的人,他也能對方乖乖聽話。反之,在他麵前不聽話,必然是……
他縱出來的。
他縱的,他樂意。
“哈哈哈……你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了。”楚九歌頓時樂不可竭,一掃剛剛的小擔心,故作被寵壞的樣子,拿手指戳了戳北王的胸膛,女王範十足的道:“你寵的,你要負責,聽到沒有?”
“怎麼負責?”北王抓住楚九歌的手,輕輕地按揉、把玩。
美人膝,英雄塚。他果然中了名為楚九歌的毒,隻是握著她的手指,他就覺得,就這麼握一天,握一輩子,他都不會膩味。
“自然是……”楚九歌賣了個關子,把尾音拖得長長的,直到北王等不及,追問“自然是什麼?”,才“大發慈悲”的道:“自然是要負責寵我一輩子,不然你把我寵壞了,我還能禍害誰去?”
楚九歌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出來……
“禍害?”北王玩味的品讀兩個字,隨即亦是大笑:“本王寵壞的,自然要留著禍害本王一輩子。”
語落,北王握著楚九歌的手,放到唇邊,輕輕的咬了一口……
“啊……”楚九歌叫了一聲,隻覺得一股電流,從指尖流出,瞬間擊中了她的全身。
看到北王放大的俊臉,爽朗不含一絲雜質的笑,再看被北王含在手中的手指,楚九歌整個人都僵住了,隻覺得一股熱氣往上湧,不用照鏡子,她都知道,她的臉必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