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來,你會!”北王從來沒有拒絕娶妻,不是嗎?
“這人……誰弄來的?”是弄出來惡心他的,還是惡心楚九歌的?
“沒有查到。席清歡是外出摔死的,當時就沒有找到她的屍體。她自稱失去了記憶,也沒有人救她,她獨自一個人在小山村裏生活。你知道,她懂一點武,獨自一個人也能活下來。”這套說詞是席清歡說給席老將軍聽的,但明眼人都不會信。
“半點漏洞也沒有,是個人才。”獨居,沒有見過外人,也就不需要人證,而物證……
他們這種人,要弄一套物證,可以比真的還真。
“席家不好惹,你最好防備一二,別給九歌添麻煩。”謝玄又舉起酒壇,跟北王碰了一下,隨即仰頭灌了一口。
別看謝玄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他喝起酒來卻十分豪邁,灑脫無比。
“席家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刀,當年應家一個個橫死,席家沒少出力。”席家在京城並不顯,在席清歡死活更是低調。
許多人都認為席家不行了,但北王知道,席家不是不行而是很行。
“你是想借應頤之手,去收拾席家?”應家軍雖然一再被皇上打壓,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應家的實力不容小覷。
北王斜了謝玄一眼:“你當應頤傻?還是本王傻?”應頤要那麼好煽動,就不會被鎮國長公主培養,也不會被皇上看上。
“除了應家,沒有人能撼動席家。”就是王、謝二家也不行。
“應家又不是隻有一個應頤。”聰明的不能用,他可以用蠢的。
“應池?”謝玄很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你還真會挑人。”
“應池想要建立功業,皇上不給他的機會,本王能給。”應池想要的,這世間隻有他能給。
“你……想要那個位置?”謝玄神色一凝,鄭重的看著北王。
北王看了謝玄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道:“你知,魔族背後的人是誰嗎?”
“是誰?”謝玄也在查,但那人藏得極深,他根本查不到。
“與前朝有關,具體的本王也不知。”他能跟謝玄說的,隻有這麼多。
“前朝皇族想要做什麼?”謝玄看著北王,直覺告訴他,北王一定知道什麼。
北王同樣沒有正麵回答,而是說了另一件事:“本王告訴你一件很有趣的事,東林、北林、西鳳、南涼四國的皇帝與皇子們,沒有一個是正常老死的。”
遠的不說,就說東林……
東林的皇子最慘,上一代皇子你爭我鬥,下場淒慘,幾乎沒有一個人得善終。這一代的皇子更慘,除了武王外,餘下的人都成了皇上的藥。
“你想說什麼?”謝玄右手按在心口,身子繃得緊緊的……
他的心髒跳得太快了,快到讓他害怕。
“本王想說……”北王笑了一聲,提起酒壺將裏麵的酒,一鼓腦的灌進嘴裏後,隨手一甩,就將酒壇丟了出去。
“時間不早了,本王該去給九歌寫信了。”
話落,謝玄隻見一道殘影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