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慕白跟楚九歌說北林的事、說和談的事,隻是為了告訴楚九歌一聲,讓她知道武王得勢了,讓她小心一點,並沒有想過要楚九歌為北王做什麼,楚九歌自己……
自然也是沒有想過,要為北王出謀劃策,為北王做什麼。
作為一個女人,她又不是北林攝政長公主,她哪有能耐插手國與國之間的紛爭。
而且,北王都解決不了的事,她能有什麼辦法?
反之,北王都能解決的事,她插什麼手?
她也很忙的……
蘇慕白跟楚九歌彙報完就走了,走之前特意叮囑黎英,一定,一定要幫他們王爺看好王妃,別讓王梓鈺那隻大尾巴狼,把他們王妃給拐跑了。
“嗯。”黎英應了一聲,但顯然是不以為意。
蘇慕白歎氣,苦口婆心的道:“黎英,你可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我聽說王梓鈺很快就能站起來,如同常人一樣行走。你想想,王梓鈺坐在輪椅上,一出門就能引得京中貴女擲果盈車,就能引得京中貴女為其瘋狂,如若他能正常行走,你能想象名滿京都二公子,是何等的風華嗎?而這世間又有哪個女人,會不被他的風采迷倒嗎?”
“有那麼嚴重嗎?”黎英頓時收起輕視,一臉嚴肅的道:“王妃不是那種人。”而且,有他們王爺做對比,王梓鈺就是風華再甚,也強不過他們王爺。
東林七公子,他們家王爺可是壓了王梓鈺一頭。
“王妃當然不是那種人,但架不住日久生情呀!咱們王爺不在京城,人又忙,平日裏也沒有時間對王妃虛寒門暖,你說……王梓鈺要是趁須而入,搶走了咱們王妃,你叫咱們王爺怎麼辦?”蘇慕白見黎英不信,頓時氣了。
黎英沉思片刻,堅定的道:“二公子不是那種人。”王梓鈺品性高潔,世人讚他如菊般淡雅,如梅般清傲,如竹般堅韌,如鬆柏般不屈,他原先是不信的,這世間哪有這種完美的人,但……
與王梓鈺相處一個月,他是真正見識到王梓鈺的品性。
那是一個讓人很舒服的人,也是一個讓人無法討厭的人,甚至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親近他。
那樣一個人,任何陰暗的詞彙加諸在他身上,都是一種褻瀆。
“你,你,你……你看看你,這才多久,你就被王梓鈺的虛偽的表麵給欺騙了,被他給收買了。”蘇慕白捂著心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黎英看了蘇慕白一眼,沒有說話……
他有眼情,也有心,王梓鈺是不是裝的,他很清楚,不需要蘇慕白告訴他。
蘇慕白勸說不得,隻得咬牙切齒的道:“不管怎麼樣,你都得抓緊一切機會,分開王梓鈺與王妃,不能再讓他們像今天一樣獨處,明白嗎?”
“王妃帶了下人,二公子也帶了仆人,暗處還有暗衛,你想太多了。”王梓鈺與楚姑娘從來沒有獨處過,便是治病的時候,王妃也是為他和陸城一起醫治。
待到陸城病了好後,西鳳太子的妹妹又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