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
北王的鐵臂禁錮著楚九歌的細腰,握著楚九歌的雙手,嗤笑道:“這件事,本王什麼都不能做,甚至不能出麵。”
北王把玩著楚九歌的手指,不等楚九歌問,又道:“本王一個外人,摻和西鳳的事,隻會引得西鳳上下反感,他們西鳳的事,就由他們西鳳自己人去解決。”
閹割孩童,拿孩童子孫根入藥,算得上是西鳳的家醜了。
家醜不外揚,發生這樣的事,西鳳自己人怎麼鬥,怎麼拿這事算計人、獲取好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他一個外人要插手了,隻會引得西鳳人反感,讓西鳳團結一致對付他這個外人。
他是蠢了,才會自己撞上去。
“自己人?沈卿?他不行,他也是西鳳皇室,他得維護皇室的麵子,可除了沈卿,還有誰敢跟西鳳皇帝過不去?”楚九歌滿臉不解,突然,楚九歌猛地坐正,激動的說道:“佛子!佛子去談,就合理了,對不對?”
楚九歌一說完,又覺得不對,“可這事西鳳皇帝定了性,佛子拿此事去找西鳳皇帝談,就是在威脅西鳳皇帝,與西鳳皇帝撕破臉。佛子出麵,就算能拿到一些好處,可明顯是弊大於利,他怎麼可能會出麵?”
楚九歌相信,佛子有佛性也必然有大愛,但出家人一向不管塵世之事,要讓佛子插手世俗之事,可不是一句我佛慈悲就行的。
佛子心存慈悲,幫助那些孩子就足夠了,完全沒有必要摻和到這種事情裏麵來。
而且,很明顯,佛子出去與西鳳皇帝談,就是被人當刀使。
是個人,都不會樂意。
“能不能讓佛子出麵,那就要看淩亂了。”北王高深莫測的說道。
“淩亂?”楚九歌不解地看向北王,“他跟佛子,認識?”
“有交情。”北王意味深長的道。
楚九歌不想好奇,可看北王那一臉壞笑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能問,是什麼交情嗎?”
“想知道?”北王低下頭,與楚九歌臉碰臉。
想到那晚的事,楚九歌直覺危險,連忙搖頭:“突然不想。”
“本王想說了,怎麼辦?”北王笑了,低頭,碰了碰楚九歌的鼻子,一本正經的道:“放心,光天化日的,就是你想,本王也不會滿足你的。”
“你……學壞了!”楚九歌臉一紅,張嘴就要去咬北王的鼻子。
這男人,能不能別用這種一本正經,嚴肅認真的樣子,說著……那麼不要臉的話?
北王低低一笑,“你確定,要在本王臉上,留下牙印?”
“你……贏了!”楚九歌氣惱的閉嘴,不敢再亂來。
北王不要臉,她還要。
北王見好就收,主動為楚九歌解惑,“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早些年,淩亂仗著年紀比人大,硬要跟佛子比身高,硬是說人家輸了,要為他辦一件事。”
“啊?這也行?”楚九歌傻眼了。
“當然,淩亂他是天一派的小弟子,天賦又高,天一派上下都寵著他。他早些年還是很調皮的,遇到年紀小的,比他矮的,就跟人比身高;遇到比他年紀大的,比他高的,就比那什麼更遠,輸的都要為他辦一件事,而他隻贏不輸。”北王說到這裏,輕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