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一同離開的,還有軍營裏的那些孩子。
“方將軍,此次我們準備不足,實在無法帶孩子們一同回去,還需勞煩方將軍,派人護送我們一程。”兩天的時間,足夠佛子把事情摸清楚,也足夠佛子想出對策,如何應對西鳳皇帝。
“惠塵大師放心,人手我已經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出發。”人是北王安排的,他隻要把命令傳達下去就行了。
他現在就是北王的傀儡,北王把軍務都安排好了,他的作用就是站在人前,代北王發言。
初時,方將軍心裏還不忿,可看到北王將一團亂麻的軍務處得的井井有條,將人員安排的合理高效,方將軍也就閉嘴了。
左右,北王不會一直留在軍中,北王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他做嫁衣,而且,他也可以趁此機會,跟在北王身後都學兩招,以免新皇登基閑置他。
“多謝方將軍。”佛子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當天下午,佛子就在大軍的保護下,帶著小樹他們離開了。
楚九歌在營帳,就為小樹他們送行了,走的時候並沒有出現,北王自是更不會出現。
隨行佛子而來的西鳳官員,見北王如此識實務,一個個心情大好,有那年長留了胡子的,更是得意的一再摸著胡須,笑的眼睛縫都沒了。
方將軍看著他們,麵上不顯,眼中卻滿是鄙夷……
一群蠢貨,自以為是,還當北王不出麵是怕了他們,卻不知他們在營地的一舉一動,都在北王的監控行,甚至他們在軍中的行為,都受到了北王左右,可以說是完全按北王的意誌在行事。
不過是一群,被北王操縱在手中的傀儡,一個個卻以為自己能蹦上天,真是想想就覺得可悲。
然而,方將軍不知,在他鄙夷這些官員時,這些官員也在鄙夷他,也同樣看不起他,認為他就是北王手中的木偶,任由北王操控,根本沒有自己的主見,蠢不可及。
兩方人互相看不起,可卻誰也沒有說出來,隻言語上,交鋒幾句。
“方將軍,我等先一步回宮複命,在宮中等你回來。”隨行的大臣們,還記恨被方將軍落麵子的事,走之前暗刺了方將軍一句。
方將軍也不生氣,笑了一聲道:“好說。”
“哼,賣國的無恥之徒。”隨行的禁軍卻沒有那麼客氣了,想到上次隨同梅公公而來,最後卻落荒而逃,禁軍們心裏就憋著一股氣。
這是他們的恥辱!
“啪!”他的話剛說出來口,方將軍就一巴掌甩了過去,直把那人打的摔倒在地,在那人欲爬起來前,又一腳將人踹翻,踩到對方的臉上,“我方見深從軍二十餘年,西鳳的國土沒有在我手上失一寸,西鳳國庫的銀子沒有在我手中失一兩。賣國?我方見深怎麼賣國了?”
“方見深,你在幹什麼?”方將軍突然動手,隨行來的官員和禁軍都嚇住了,等到他打完人才上前勸說,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