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池收到消息,急急趕來,就看到……
被拆了的書房。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應池呆若木雞,站在院外,指著在一片廢墟中,打的不可開交、打的磚瓦飛揚的北王與劍客,默默地往後退了一步,生怕遭受魚池之殃。
“王爺和劍客大人打了起來,池少先在一旁等等吧。”侍衛默默地上前,把應池擋在身後,以免亂飛的磚塊傷了應池。
現在的應池,可是他們的錢袋子,不能出事。
“這……是打架,還是拆房子?王爺知不知道,今年咱們可沒有修房子的預算。”應池穩下心神,饒有興致的看了起來,“還別說,王爺和劍客大人打架的樣子還真好看,這可比京城一年一度武演好看多了。要是咱們開門收銀子,指不定很多人願意花錢來看,這修房子的錢,也就賺回來了。”
應池說完,頓時眼前一亮,“哎呀,這個主意太好。快,快去……去外麵宣揚一下,這麼精彩的打鬥,肯定有很多人願意花銀子來看。”
“池少,你別說笑了。”侍衛賠了一聲笑,“這可是北王爺。”
應池卻一臉正經的道:“我沒說笑,我認真的……開門,去外麵敲鑼打喊兩聲,就說北王和劍客大人給大家武演,進門來看,一人十兩。”
應池本就是紈絝大少的性子,前些日子,因應家遭逢巨變,又找不到方向,整個人消沉了一段時間,後來……
奮起拚了一把,卻走錯了路,本以為此生完了,沒想到楚九歌拉了他一把。
現在,一切回歸正途,應池也找到了人生的目標,雖說沉穩了不少,可本性卻不是一時半刻能變的。
“池少,您這是在開玩笑的吧?你不是認真的吧?”侍衛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看著應池,生怕他認真了。
“不開玩笑!”應池噙著一抹笑,笑的一臉痞氣,“左右兩位一時半刻也停不下來,不如讓榮蘭的百姓飽飽眼福,也讓那些蠢蠢欲動的家夥,看看咱們王爺英武的身姿。”
侍衛見應池一臉興味,生怕應池真去做了,連忙勸說了一句,“池少,咱們王爺,可不是能開玩笑的性子,惹得王爺不快,小心王爺軍法處置你。”
“怕什麼,我把楚九歌叫上!有九歌在,北王不會罰我的。”應池說完,帥氣的打了一個響指,“我真是天才!這麼天才的想法,我也能想到。”
應池說完,轉身就要走,可他剛走兩步,劍客手中的劍,就脫手飛出……
“應池,你敢!”
“當”的一聲,長劍插在應池腳尖前,深入地麵足有半寸,離應池的腳尖,隻有一個指甲片的距離。
劍身沒入地麵,發現一陣嗡嗡的震動聲,而應池還保持著,身子往前傾的姿勢……
“殺人啦!”應池僵在原地,好半天都不動。
他有一種,他隻要一動,就會撞到劍的感覺。
“蠢貨!”劍客飛身而至,踹了應池一腳,順手拔出地上的劍。
唰的一下,長劍在半空中劃出一道銀光,沒入劍鞘。
整個過程一氣嗬成,帥氣天成。
可惜,應池現在沒空欣賞。
他被劍客一腳踹翻,摔在地上,屁股著地,這會正疼地哇哇叫,“劍客!你謀財害命呀你!你想弄死我,好繼承我的財產和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