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王爺隻讓應池打理生意,叫應池把被江河毀得七七八八的君子閣重新建起來,要不然他真得要憋屈的吐血。
“我去跟應頤說。”楚九歌點點頭,沒有為難蘇慕白。
楚九歌沒有留飯的意思,正事談完,就起身送客:“那就這樣了,先散了,午時在辰門口碰頭。”
“屬下告退。”蘇慕白想了想,也沒有什麼事可以說,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劍客與應池也跟著起身,應池喊了一句“王妃”,似要說什麼,可他還沒有把話說出來,就被劍客拉了出去,“走了,她比你清醒。”
應池一下子忘了要說什麼,朝劍客大吼:“喂,你什麼意思?看不起人?”
“嗬……”劍客扭頭看了應池一眼,冷笑,大步離去。
應池怒了,小跑地追了上去,“你嗬什麼嗬?劍客!你給我站住!給我把話說清楚?你什麼意思呀你?”
楚九歌看著兩人打鬧的身影,笑了笑,便朝一旁的花廳走去。
楚九歌剛落座,下人就將早膳端了上來,簡單的用過早膳後,楚九歌就一頭紮進藥房。
府上的藥房,是北王讓人為楚九歌準備的,先前忙著婚禮的事,楚九歌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地方,卻沒有進去過。
這會一進藥房,看到數量充足、藥材齊全的藥房,饒是楚九歌也不得不說一聲,北王有心了。
有了足夠的藥材,想要做什麼藥都方便,楚九歌屏退左右,就地取材,配了不少迷藥和毒藥。
當然,毒藥不是那麼好配的,藥房裏雖有不少稀少的藥材,可楚九歌配出來的毒藥也極為普通,那什麼見血封喉,一沾必死是不可能的。
配好了藥,楚九歌還將鳳環裏麵的細鋼絲抽了出來,將其浸泡在毒液中。
不僅僅是鳳環,就連她平時用的匕首,楚九歌也全部浸在毒液裏。
除了這些外,楚九歌還著手做了一些小暗器。
不是什麼精巧的殺人玩意,隻是平時用來自保、防身的小東西,楚九歌很快就做好了。
看了一眼屋內的沙漏,楚九歌算了算時間,將浸泡在毒液裏的鳳環和匕首取了出來,將餘下的毒液小心的收好,確保沒有任何遺漏,這才出了藥房。
“封了藥房,沒有我的命令,不許任何人進出。”楚九歌出來,交待身側的侍衛。
不周山的人能裝成丫鬟潛進來,就能裝成侍衛、小廝潛進來。她雖做了遮掩,可難保不會有人,通過查看她用了什麼藥材,而分析出她做了什麼準備。
為防意外,她還是把所有的可能都堵死的好。
“是,王妃。”侍衛應聲,在楚九歌走後,就立刻將藥房封了,並派人在外看守,不許任何人進出。
府上一負責整理藥房的小藥僮,在楚九歌走後,打著整理藥房的名義想要進去,卻被侍衛阻攔在外。
小藥僮也不敢與侍衛爭執,隻能默默地退下,趁人不備,將消息傳遞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