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川由於有功在身,玉帝就等著他修養好身子再施刑。
這天,嫦娥端過來一碗黑漆漆的藥,還散發出一股很難聞的氣味。
趙川捏著鼻子,皺皺眉頭:“這什麼啊,怎麼這麼難聞。”他扇了扇風,臉上一片嫌棄。
“你喝不喝?”嫦娥看著她,臉上雖然笑著,眸子中卻透露出威脅,分明在告訴他,你不喝試一試。
趙川吞了吞口水,一飲而盡,完全沒有懷疑這藥有什麼問題。
他還給嫦娥看了一下碗底。
嫦娥這才露出笑容,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轉身離去。
趙川不一會就感覺腦袋有些暈,他意識到了不對勁,卻沒有一點辦法,很快就暈了過去。
嫦娥從裏屋背了個小背包走進來,凝視了一會暈過去的趙川,她垂下雙眸,你恨我也好,我一定要帶你走。
她的眼神堅定了幾分,她將趙川塞進後麵的包袱裏,又施了個法,把床上的枕頭變成了趙川。
走出門,外麵站著兩個身穿鎧甲,滿臉寒霜的守衛,看起來氣勢逼人。
“兩位仙君,我有一些事要出去,望行個方便。”嫦娥放柔了聲音,好似裹著一層蜜糖,她長得本身就很能激起男人的保護欲,此刻這模樣任何一個男人也抵擋不住。
守衛猶豫了幾分,玉帝雖然未明著不允許他們出去,他們畢竟是罪人。
嫦娥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嫣然一笑道:“玉帝並沒有說我也是罪犯是不是?玉兒最喜歡吃火鍋,我這忘了帶,所以想去取一下。”
守衛撓了撓頭,似乎還是處在糾結之中,嫦娥從袖子裏拿出一袋銀子,握住守衛的手:“小小心意。”發絲略有略無的掃過守衛的臉頰,守衛稍稍一抬頭,就能看見她白皙修長的脖頸,身上的幽香在她附身那一刻猛烈襲來。
守衛哪裏還會思考,整個人都死機了,嫦娥帶著趙川走出去後,有些嫌惡的那手絹擦了好幾遍手,當場將手絹焚燒殆盡 。
眼裏一片冷意。
怕趙川在包袱裏不舒服,嫦娥把他放了出來,小心遮掩。
王母和玉帝去幫七公主舉辦生辰了,這絕對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是路上還是碰到了熟人,嫦娥暗道一聲糟糕。
紫兒興奮的跑過來:“嫦娥姐姐,你怎麼出來了?”她十分驚喜。
嫦娥捏了一把手心裏的汗,故作鎮定:“七公主,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嗎?你怎麼跑出來了?”
紫兒沒有發現她的異常,往柱子上靠了一下,撇撇嘴道:“壽宴一點也不好玩,還悶的要死,我就跑出來了,我本是想去看望兔兒弟弟的,沒想到在這裏碰見嫦娥姐姐你了,不如咱們一起去吧?”
紫兒說到後麵有些興奮起來。
嫦娥身子僵了僵,她勉強扯出一抹微笑:“紫兒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
紫兒看了她一眼,忽然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笑容,她看了看嫦娥抱著的那一團布,道:“嫦娥姐姐,你這是什麼東西,能給我看看嗎?”
“不能。”嫦娥連忙握緊了幾分趙川,眼裏閃過一絲寒芒,“我還有事兒,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