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想了想，本不該自己多說的。
可是，既然柳天昌都這麼的問了，福伯倒也沒有多少含糊。
他說道：“老爺，大小姐對於柳家集團來說，其實是很有幫助的。”
柳天昌聞言，眉毛微微上揚。
福伯繼續說道：“雖然大小姐的品行......沒有那麼的完美，但是她在集團的貢獻，不小呢吧，而且論起做生意的話，大小姐在這方麵可是要遠比三小姐強多了啊！”
柳天昌聞言，他知道福伯的意思。
的確，
柳紅與柳慕靈，更會做生意。
而且在社交這一塊，柳紅拿捏得非常好。
隻是，
對於公司的利益，現在柳慕靈遠比柳紅要大得許多。
柳天昌看了一眼福伯，不禁苦笑了一下。
是啊，福伯跟在自己身邊四十多年了，柳家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福伯豈能看不清呢？
柳天昌說道：“可是，你要知道的是，現在慕靈對於柳家集團來說，她就是最大的靠山。”
這話，說的有些無奈。
但是...
卻是事實。
無可厚非。
柳慕靈的身後，是林莫。
沒有林莫，就沒有柳家集團的今天，更加沒有柳慕靈的今天。
倘若柳天昌要想繼續的要林莫的幫忙，那麼就萬萬不能得罪了柳慕靈；！
可是現在，柳紅卻是要對柳慕靈下手。
柳天昌很難辦啊。
福伯說道：“老爺啊，這件事情禍起大小姐，該懲罰還是要的，但是不至於要林莫下死手啊！”
福伯知道，林莫的實力非常的不俗，一旦要是林莫沒管住手的話，大小姐那可是有個好歹啊！
柳天昌說道：“你以為我沒喲這麼和林莫說嗎？”
福伯聞言，
知道了，
這是林莫的態度過於強硬了。
其實，
彼此都心知肚明。
林莫根本不會將柳天昌的話，放在耳邊。
道理很簡單。
柳紅想殺柳慕靈，林莫就要要替自己的老婆出口氣。
柳天昌搖了搖頭，靠在了椅子上，然後說道：“算了，這件事情是該有個取舍的。”
說著，柳天昌緩緩的閉眼，然後對福伯揮了揮手，示意福伯先出去。
福伯頷首，走出了書房。
...
...
與此同時。
下午三點。
柳紅開著車，來到了一家餐館。
帶著墨鏡，柳紅走了進來。
“你好小姐，請問有預定嗎？”
服務員熱情的上來了。
柳紅說道：“有，是李芸，李女士的包間。”
服務員聞言，拿著平板查了查，然後笑著對柳紅說道：“好的，請跟我來吧。”
包間內，
李芸的神色，陰晴不定。
看到柳紅走進來之後，她立刻起身，說道：“紅姐，快坐。”
柳紅坐了下來。
看著李芸，柳紅說道：“你這神色不太好。”
李芸低聲說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柳紅沉聲說道：“羅德沒有給我回電話。”
李芸的麵色，更加的難看了。
“是不是......”
李芸犯愁啊。
這件事情，算起來的話，李芸算是幫凶的。
要是羅德沒有成功，或者是沒有全身而退的話，追查下來，李芸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柳紅知道李芸緊張，
可是，
柳紅自己何嚐不緊張呢？
“紅姐，你和羅德聯係了嗎？”
李芸接著問道。
柳紅說道：“上午打了兩個電話，都是沒有人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