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說,不然我立刻咬舌自盡!”周小柔在這當口兒,突然狠戾的嚷出聲。
司馬逸和周陌引都是心思縝密之人,一聽周小柔竟然這樣堅持的不讓金鐵說出當日的真相,就越發的覺得當日的事情不簡單。
電光火石之間,周陌引如鬼魅般的飛身閃到周小柔麵前,單手那麼一點,就將周小柔的話語止住了――他點了她的啞穴!
周小柔氣急敗壞的無聲怒罵,看口型便知道了。可是周陌引連看都懶得看!
金鐵轉身衝周小柔跪下,然後規規矩矩的磕了一個響頭,“娘娘,屬下這個做法您一定會火大。但是讓讓屬下眼睜睜看著您死,屬下真心做不到!”
頓了頓,他轉身再次迎上司馬逸急切想要知曉真相的目光。
抿唇,他聲音低沉卻真切清楚的說道:“當日的一切計劃,都是我家娘娘提前設計好的。五月十二,福雅郡主莫顏大婚,皇宮內一派繁忙。之所以選擇在這樣的日子裏,是因為平日婉儀皇後身邊的莫顏寸步不離的保護她,讓我們無從下手。我家娘娘事先服用導致嘔血的藥物,所以有了後麵皇上抱著我家娘娘離開喜宴的一幕。
我們托人傳給婉儀皇後一封信件,以周統領的身份約見於雲來客棧。屬下一直守在雲來客棧,本來屬下在茶水中放入大量春藥,想要設計婉儀皇後與周統領發生關係的。但是沒想到,他們一見麵三言兩語就戳穿了被人設計見麵的事實。
周統領當時要帶著婉儀皇後離開,屬下在門外聽到事情失敗,便準備好迷藥,在他們開門之時將他們迷昏過去,並趁機給我家娘娘燃放信號彈報信!
我家娘娘給皇上服用了易睡的茶水,然後偽裝成宮女的模樣出宮去了雲來客棧。按照事前的計劃,是要讓婉儀皇後和周統領在一起發生關係的,但是由於他們二人都被迷暈了,所以計劃失敗。於是,我家娘娘當時讓屬下辱了婉儀皇後的清白……”
“天呐!”群臣中傳來陣陣倒抽氣聲,此起彼伏。
難道真正侮辱了周含煙清白的男人是金鐵麼?
就連司馬逸和周含煙聽到這話,都紛紛錯愕的呆怔住。
周陌引激動的更是直接跳上前,揚手打了金鐵一拳,想要將他就地正法。
金鐵這個時候連忙再次開口,聲音急切的呼喊道:“皇上,屬下從始至終隻愛我家娘娘,斷不會做出對不起我家娘娘的事情,所以屬下沒有碰過婉儀皇後!”
“那麼,那個人到底是誰?”周含煙緊張的詢問出聲,雙手死死的扣住司馬逸的大手,就連鋒利的指甲嵌入到司馬逸的皮肉內都不知道。
金鐵深呼一口氣,才回應道:“沒有人!事實上,那天沒有任何人侮辱過娘娘您!”
“不可能!”周含煙當下否決出聲,“金鐵,你不要以為這種時候胡亂扯出這樣的話,本宮就會相信你。”
她是一個大活人,有沒有被人侮辱過,身體的異樣足以說明一切!那日她醒來以後,身下明顯有被侵犯過的異樣感覺……
金鐵眼看周含煙不相信自己說的話,便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雙手呈起,“娘娘,當日我家娘娘的確是想要找人侵犯您的,但是被兩個同去的嬤嬤以時間不充裕阻止了。後來,沈嬤嬤提議讓屬下前去煙花場所拿了這個東西,是我家娘娘親自動手用這東西辱了您的清白。屬下此言句句屬實,如有半句虛假,甘願承受天打雷劈刑罰!”
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視線直盯盯的看著金鐵手中的錦盒。
司馬逸眸子一緊,急切的命令道:“來人,將那錦盒呈上來!”
安公公應聲,急三火四下了漢白玉的高台,想要去拿金鐵手中的錦盒。
而與此同時,周小柔已經奮力掙紮開侍衛的禁錮,衝上前搶奪金鐵手中的錦盒。
“啪”的一聲,那錦盒應聲掉落在地,一個奇怪的物件兒滾落出來,呈現在大家麵前。
“啊!”陣陣尖叫聲後,大臣們全都傻了眼。
而高台之上的周含煙,整張臉都蒼白了。
但見那大殿之上,從錦盒裏滾出來的東西,赫然正是以男人的那個物件兒的形狀為標準製造出來的純玉東西。那東西,很多人都見識過。就算沒見識過,也有所耳聞。是煙花場所的女人們用來打發寂寞之用,亦或是不舉的男人用來折騰女人之用的!
“煙兒!你看到了麼?你是清白的,你真的是清白的!”司馬逸顧不得那個東西多麼醜陋,也顧不得那個東西給周含煙製造過多少悲傷淚水。他隻知道,周含煙是清白的!
沒有人,從來都沒有人碰過她。她,是隻屬於他自己的!
周含煙也沒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這樣的結果,算是甜酸中帶著苦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