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時,蘇羽天手機響起,他接了電話“查到了嗎?猜到是他了,查清楚在外麵的同夥都有誰,以及身家背景。”
蘇羽天站在窗台前麵很久很久,夜漸漸深了,濃重的黑色籠罩著四周,自己的眼神裏也盡是黑色。
都說黎明之前的黑夜是最濃重的,蘇羽天牽動了一下嘴角,說:“既然你不肯罷手,那就來吧,我接招!”
太陽漸漸升起,龍小雲已經好幾夜沒有睡好了,每次睡著,她就會夢到那天的事情,好多次她都夢到蘇羽天滿身是血的對著她說:“小雲,對不起。”
每每被這樣的噩夢嚇醒,龍小雲都會下樓到樓梯間,聽見裏麵的呼吸聲。
然後就會安心很多,可是,蘇羽天說去優樂總公司探尋情況,好多天沒回來了。
龍小雲不知道蘇羽天會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是龍小雲的自尊心又不會讓她主動地給蘇羽天打電話。
蘇羽天這邊,他決定去國家監獄看看那位塵封已久的“老朋友”了。
國家監獄關著的是m國的重大的案犯,基本上都是比較殘暴的犯罪,這裏的犯人也是那種血腥變態的。
在經過層層關卡後,蘇羽天來到一間房子前,門緩緩打開了,展現在他麵前的是一麵防彈玻璃牆,裏麵坐著一個身穿囚服的花甲男人。
雖然男人年過花甲,身穿囚服,頭發和胡子也沒有那麼利索,但是當他抬起頭來,一雙犀利的眼睛散發著豹子一樣敏銳的光芒。
“蘇羽天,老朋友,你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你在我身後都做了什麼?”
“哈哈,沒什麼,就是為了對付你17年前我就已經開始策劃了,為了對付你,收了一個和我一樣殘忍的幹兒子,很有經商頭腦的幹女兒,還有一個隻喝血的好孩子。”
蘇羽天聽了握緊了手,“你為了對付我,還真是煞費苦心呀,那就看看你的孩子們,能不能打敗我了。”
“蘇羽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什麼叫做一無所有。今天你出去,就會聽到非常難忘的消息,哈哈哈哈。。。。。。”
蘇羽天身體怔了一下,隨後邁著大步走出了監獄,胸口悶悶的,這個家夥的性格蘇羽天知道,他這麼說就一定是做了什麼。
回到別墅,張懷義拿上來了一個盒子,說是蘇羽天的快遞。
一股不祥的預感上升,這就應該是他嘴裏的難忘消息。蘇羽天打開盒子,盒子中間赫然的擺著一隻手。
這隻手上的紋身蘇羽天再熟悉不過,他沒有見過陽光,在無數個夜晚,他一襲黑衣,身影輕巧的來到蘇羽天麵前,自己交代的事情,基本從來沒有失手過。
漸漸地,蘇羽天的眼睛濕潤了,不知道他怎麼樣了也不知道活著還是死了。
張懷義跟著蘇羽天很多年了,他認識這隻手的主人,是蘇羽天心腹的手臂,那個不怎麼說話,大家很少知道的黑衣人。他看了看蘇羽天,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
他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給蘇羽天點燃一支煙。自己流著淚給這隻斷手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