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多厲害的毒,可是就是無人能解。
由此導致整個王府一時間竟然無人可用。
南陵王大怒過後,隻得暫從別莊調人過來,將一應中了毒的人全部遷往莊子修養。
等同一日之間,南陵王府的人來了個大洗牌。
這個消息,氣得無數人背地裏嘔血。
錢萬金跟石纖柔是在晌午過來的。
一進王府,錢萬金直奔柳韻閣,去觀摩薛青蓮的慘象。
叉著腰在薛青蓮麵前足足笑了小一刻。
想當時,回京的一路上,他被薛青蓮的毒藥震懾,都沒敢怎麼惹他。
這下好了,遇上風青柏,薛青蓮也隻有跟他一樣吃鱉的份。
多了個難兄難弟,而且還能親眼看到他吃鱉後的模樣,錢萬金心情好的要上天。
他終於不是孤單一個人了。
薛青蓮在他麵前不好招惹的形象,也徹底崩塌。
笑完過後,拋下生無可戀的薛青蓮,兩人回到客廳,捧著柳玉笙親自衝泡的養生茶,錢萬金一臉滿足。
“福囡囡,知夏去國子監了,你一個人呆在這裏也無聊,我帶你去我京城的酒坊看看?”
柳玉笙笑著搖頭,“酒坊就不去了,我對生意上的這些事情不感興趣。有時間,我倒是寧願在院子裏晾曬藥材,配製一下藥方。”
錢萬金撇嘴,“多大點年紀,怎麼活得跟個老婆子似的,沒勁。要是你不想去酒坊,要不,我們跟石纖柔去較武場玩也行啊。我聽她說,那裏每日有人切磋比武,可熱鬧了。”
柳玉笙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發現但凡錢萬金說話的時候,石纖柔視線總是落在他身上,專注,且有著淡淡的寵溺縱容,便連嘴角都是掛著笑意的,毫不避諱周圍有人。
柳玉笙揶揄,“你們兩個這是擰在一起了?”
石纖柔笑而不語,算是默認。
錢萬金則很是不自在,眼神飄忽,臉上彌漫出紅色來,梗著脖子死不承認,“什麼擰在一起了?我是實在沒辦法。要是不讓她帶著,我老爹根本不讓我出門,就怕我一出門就跑了!”
“你有太多前科,這是自作自受。”
被說的梗了一梗,錢萬金輕哼,又道,“去不去呀福囡囡?說真的,我還沒進過較武場呢。聽石纖柔說,裏麵除了切磋比武之外,還能看到士兵訓練。咱們去見識見識唄?”
石纖柔笑睨他一眼,“是你想去見識吧?跟我呆在一塊不好意思,還要拉上囡囡。”
“誰說我不好意思了,誰不好意思了?”錢萬金轉頭瞪著她叫囂。
待女子朝他輕輕揚眉,他又立即把頭扭開,心口怦怦跳。
怎麼回事?這死女人,挑個眉毛都變得越來越好看了?
知道錢萬金是真的想去教武場玩一玩,石纖柔朝柳玉笙道,“囡囡,一塊去玩玩吧,既然來了京中,老是悶在屋裏,豈不可惜?再者,今日王府裏出的這一遭事情,王爺還要花上一點時間把後續處理幹淨吧?怕是也暫時沒什麼時間陪你。住在王府,想見天天能見著,你們兩個用不著粘那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