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門的看到是他,急忙的開了大門,“王爺。”
燕非封一聲不吭,仿佛誰人欠了他十萬八萬兩銀子一樣,一張臉上陰沉著,在溫康的帶引下走向白夢香的住處。
院子裏院子外已經站了好些人,個個都是神情慌張,見到燕非封的時候,更是大氣也不敢出。
他幾步就踏進了院子裏,門口的一株海棠樹下,一個男子背對著她而立,白夢香是女眷,他一個男人敢進這個院子裏,那就隻能是一個人了,看那身形也象是他,“白夢展,你來這裏幹什麼?”
“她的孩子,是不是你下的手?”白夢展轉過身來,盛氣淩人的質問燕非封。
“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哼,她的孩子不對了。”
“那是她自己不小心。”
“真的是這樣嗎?”白夢展幾步踱到燕非封的麵前,臉色鐵青著,“你霸占了我妹子,如今,又要搶走我的王妃,燕非封,你好大的胃口呀。”
四周,都是封王府的人,白夢展他居然敢一個人在他的地盤上撒野,這一刻,燕非封真的火了。
夕夏哪裏是他白夢展的王妃了,八字連半個點都沒有。
心底裏衝天的火焰就在這一刻迅速的在身體裏滋長著。
他跟夕夏落入河裏九死一生的差點死去,還有白夢展搶下解藥時恨不得夕夏死的話語一一的在腦海裏閃過。
“白夢展,你找死。”才不管他是不是什麼太子,他就是想要扁他。
以前在大涼和盛世的邊界他打不過白夢展,那時,他是被夕夏算計受了傷,但是現在,一切都是未知,回來的這幾月他已經很認真的研習了白夢展的武功路數,還有他的某些習慣,這一次,他絕對不能讓白夢展在他的地盤上撒野,否則,以後他也別做什麼王爺了,直接就去做狗熊了。
一拳就向白夢展揮過去,虎虎而生風,“嘭”,兩個人的手臂架在了一起,激起的力道震的幾步外的丫頭一個站立不穩,竟然坐倒在了地上,於是,眾人皆是不由自主的後退再後退,都往那安全的地方躲了開去,王爺動手了,第一次在下人的麵前大白天的和一個人動手,還是別國的太子,有人已經慌了。
“快去告訴皇上,不得了了,打起來了。”有個年長的知道白夢展身份的老嬤嬤已經嚇得麵如土色,嚇壞了。
可,也不過尾音才落,燕非封便一邊接過白夢展的一招一邊吼道:“誰也不許給我通風報信去,否則,家法處置。”
封王府的家法絕少用的,但是,隻要被用上的,一定淒慘無比,不是被打的缺胳膊少腿,就是淹淹一息生不如死的。
溫康也遠遠的站在大門口,他看出來了,王爺這是真怒了。
可是看著的他卻是忍不住的偷笑了,王爺這氣來的說不定又是跟雲夕夏有關,一定是白夢展不放手雲夕夏讓王爺惱了,否則,王爺不可能因為白夢香而與白夢展打起來的,那個女人,於王爺還不值得,這就是人和人相對比的結果。
白夢香若是知道,一定得氣死。
一招招,一式式,兩個人很認真的打鬥了起來,初時,白夢展也是沒認真的,可是打著打著,他的表情就凝重了起來,燕非封的功夫好象又精進了些,讓他一時之間居然找不到燕非封的任何破綻,燕非封這打法,是要置他於死地嗎?
他倒是,小瞧燕非封了。
不可能的,怎麼可能這麼短的幾個月他的功夫就精進了這麼多呢?
越打越是駭然,可是再想抽身而退,已經不可能了。
“嘭”,燕非封一拳擊中了白夢展的臉,惹白夢展的唇角立刻流出血來,“燕非封,盛世的太子你真的不想做了?”
“那位置要得到也是靠我自己的實力和本事,與你,又有何幹係呢?”
“你……”白夢展氣急敗壞,一張俊臉微微的扭曲了,“我一定讓你做不成盛世的太子。”
“我做不成也不會是你,你想幫誰那是你的事,你想吞並盛世,隻怕,你還沒那個本事,至少,我這一關你就過不去。”又一拳揮過去,伴著的還有他的連環踢,“刷刷刷……”連著幾下,一腿終於踢中了白夢展的腿,他大駭,不住的倒退再倒退,最後,停在了白夢香的窗子前,喘著粗氣靠著窗子站定,“燕非封,這一招無影連環腿你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