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這個賤人害得自己出醜,她也會有機會得皇帝哥哥如此溫柔相待的,可是,她毀了,皇帝哥哥再也不會多看她一眼,更不會娶她
想到此,她看向寧瑟的目光,越加怨毒了起來。
她冷笑道:“瑟妃娘娘剛剛在此做什麼?你好像在讓夜將軍脫衣服,莫不是我聽錯了?”
其實剛剛大家都聽到了,這時聽得她公然說出來,眾人心裏忍不住也有些想歪了。
蕭容淵目光冰涼地瞥了眼沐雪蘭。
那一眼極為冰冷,沐雪蘭突然有些後悔剛剛說的那句話了,即便她無法嫁給皇帝哥哥了,可也不想他為此記恨自己,可話已出口,已經收不回來了。
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
“雪蘭郡主沒有聽錯,剛剛本將軍確實在脫衣服來著,因為瑟妃娘娘在跟本將軍打牌,如果輸的人,便要脫掉一件衣服,枉本將軍縱橫賭場多年,沒有想到今日竟然栽在了瑟妃娘娘的手裏。”
眾人看去,原來說話的人,正是夜離。
眾所周知,他們西涼這位戰功赫赫的夜將軍,有好賭之名,無戰事的時候,寧願待在賭坊裏,也不願上朝,這時聽得他說的話,眾人倒是有些釋然。
夜離微微苦笑,又似乎有些不甘,朝寧瑟揚聲道,“瑟妃娘娘的牌技,真是高超,不過本將軍會輸,那是因為本將軍才剛剛學會這個牌,假以時日,瑟妃娘娘也未必是本將軍的對手。”
聽得他的話,眾人這才注意到他手裏拿著什麼。
對於從未見過的東西,眾人毫不例外地露出好奇之心,忍不住紛紛上前,探究地看著夜離手裏的東西。
夜離倒也大方,並不藏掖,甚至趁機宣傳起他的聚財坊來。
“諸位,本將軍的聚財坊過幾日便會推出這個紙牌的玩法,大家如果感興趣,到時可到聚財坊去玩兩把。”
他話一落,眾人紛紛感興趣地說到時一定去捧場。
寧瑟目瞪口呆地看著夜離,又看看被成功轉移注意力的眾人。
心道,夜離這家夥,原以為他是在給自己解圍,現在看來,他分明是在趁機宣傳他的聚財坊!
上官秀妍走了過來,拉住寧瑟的手,笑道:“你這個孩子,真是淘氣,就說你怎麼一會兒就跑沒了蹤影?原來是跑這裏來胡鬧了。”
寧瑟見她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倒像一個長輩數落晚輩的頑劣那種語氣,不由麵色一鬆,趁機掙脫了蕭容淵的手,一把抱住上官秀妍的手臂,皺了皺鼻子,語氣誇張地說:“母後,您不知道那冕服穿在身上有多熱,我如果不早點出來,必定會被活活熱死的,為了我自己的小命著想,我隻能出此下策,跑出來透氣啦。”
“胡說,哪有你說得這麼誇張?”上官秀妍故意板起臉道。
“真的,我不騙你,我都起痱子了,可癢了,不信你看”寧瑟說著話的同時,手指配合地拉起袖子,將光潔的手臂舉到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