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秀妍坐在一旁,並沒有注意到林湘兒的異樣,看著寧瑟的目光,帶著溫和。
雖然寧瑟掩飾得很好,但她仍舊看出來,她的不耐煩,笑了笑,對琴芳道:“瑟妃必然渴了,給瑟妃倒杯茶。”
“是。”琴芳立即將茶端到寧瑟麵前,“娘娘,請喝茶。”
寧瑟接過來,借著喝茶的動作,避開了眾閨秀的疲勞轟炸。
她感激地看了一眼上官秀妍。
心裏感慨,上官秀妍,恐怕是最溫和,最善良的太後了,而且還如此年輕美麗
“瑟兒,哀家聽說你這幾日身子不便,所以今日才沒將你叫過來,現在可好些了?”上官秀妍忽然問道。
寧瑟滿臉黑線,她來個大姨媽而已,怎麼連太後都知道了?
而且,她話裏除了關心之餘,像是在跟她解釋,今日召見閨秀,為什麼沒有叫她。
想到此,她笑道:“謝母後關心,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上官秀妍由衷道。
寧瑟並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看看眾人,剛想尋個借口離開,上官秀妍卻道:“已經是午時了,哀家已讓人備了膳,瑟兒也一起來吧。”
“母後,我剛剛才吃下”
寧瑟剛要拒絕,卻被上官秀妍打斷了,她握住她的手,站了起來,“即便已經吃過了,也可以再吃一點,若實在吃不下,便權當陪陪哀家。”頓了頓,她唇角抿起,“一會兒,淵兒也會過來,哀家已經讓人傳話了。”
聽到蕭容淵也會去慈安宮,寧瑟便更不想去了,可上官秀妍已經親昵地拉著她的手,率先走在了前麵。
禦書房。
“主子,瑟妃娘娘去了慈安宮,現在已經到午時了,主子可要過去?”趙忠稟報道,前不久太後讓人傳話,請主子午時過去用膳,當時主子並沒有應允,他猜測著主子不想去,可剛剛下麵的人來稟報瑟妃去了慈安宮,主子的心意,他便不好揣測了。
“她身子好利索了?”蕭容淵聞言,批閱奏折的動作一頓。
“這個奴才並不清楚,但瑟妃在丹鳳宮裏待了兩日,寸步未離開,今日卻出了丹鳳宮,想來是差不多了”趙忠謹慎回道。
蕭容淵黑眸微闔,思索了片刻,忽然放下手裏的奏折,站了起來,“擺駕慈安宮。”
“是。”趙忠恭敬應了聲。
慈安宮。
寧瑟才到慈安宮沒多久,蕭容淵便過來了。
寧瑟撇了撇唇,蕭容淵不是與太後的關係不好麼?怎麼今日一喊就來了?!
她目光掃了眼,坐在兩旁的閨秀們,對蕭容淵很是鄙視。
人家皇帝,這明顯是衝著美人來的嘛
閨秀們起身行禮,寧瑟也隻好跟著起身,極是敷衍地朝他行了一禮。
蕭容淵一眼便看到了寧瑟,見她裝模作樣地朝自己行禮,黑眸中閃現一絲笑意。
“免禮!”他聲音低沉,帶著愉悅。
寧瑟立即站直身體,心裏吐槽,這個家夥,看到這麼多美人,高興壞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