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已經回過了神,撇了撇唇,“還不是你害的?”若非剛才他的手,突然放在她的情急之下,她也不至於用頭去撞他,這個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
蕭容淵目光在她胸前的部位頓了頓,隨後若無其事地挪開,“很小。”
很小?!
很小是什麼鬼?
寧瑟想到什麼,呼吸一滯,不敢置信地看向已轉過身去的少年,倏而冷笑道:“哼,再小,也不會比繡花針小吧?”
“繡花針?”蕭容淵目光看向她,疑惑不解。
寧瑟目光邪惡地看向他的下麵。
蕭容淵順著她的目光看去,麵色倏地一變,俊臉立即浮起可疑的紅暈,低斥道:“你還是不是女人?”
寧瑟一把將他推開,站起來,拍掉身上的草屑,“那你算是男人嗎?”
蕭容淵氣極反笑,驀然站了起來,盯著她,似笑非笑,“你要不要試試?”
寧瑟察覺到他的危險,立即後退兩步,一邊警惕地瞪著他,一邊不怕死地挑釁道:“難道是被我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寧、瑟——”蕭容淵咬牙切齒,俊美的臉陡然沉了下來,異常可怕。
寧瑟咽了咽口水,看著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男人,她果斷轉身。
此時不跑,就是傻子!
她似豹子般躥了出去。
可惜,某人的速度比她更快。
眨眼的工夫,已到了她的前麵。
寧瑟收勢不及,便直直朝他撞了過去。
蕭容淵忽然俯身,輕易便將她扛上了肩。
寧瑟身體被迫趴在他肩上,頭朝下懸空,見他扛著自己就走,心裏頓感不妙,抬手不客氣地往他背上捶了幾下,“喂,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
“你不是說我比繡花針還小嗎?帶你去看看。”蕭容淵單手扛著她,鎮定自若道。
寧瑟聞言,掙紮得更厲害了,“你變態啊,誰要看你,快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蕭容淵手指在她背上拂過,她瞬間便動彈不得了。
寧瑟吃了一驚,“蕭容淵,有本事,你別點我穴道,我們單挑”
蕭容淵不為所動,扛著她,朝禦書房而去。
接下來,不管寧瑟如何激怒他,他都無動於衷。
禦書房外。
炎夏與趙忠候在那裏,遠遠看到主子扛著一個女人走過來,兩人都吃了一驚,以為是眼花了。
直到主子走近了,才看到他肩上扛著的女人是誰,兩人麵麵相覷片刻,默契地將緊閉的書房門推開。
蕭容淵走了進去,吩咐道:“沒有朕的允許,不準任何人打擾。”
兩人一凜,恭敬應道:“是。”
趙忠有些疑惑瑟妃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順了?下意識抬頭看去,卻猛然對上一雙帶著殺意的杏眸
趙忠嚇得一個激靈,迅速將敞開的房門關上,心裏腹誹:原來瑟妃並不是變得乖順了,而是被主子點了穴道
書房裏。
蕭容淵直接將寧瑟扛進了書架後麵的內殿。
那裏有床,是他平日裏處理政務累了休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