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蕭容淵,枉他為一國之君,竟然對她做出那種下三濫的事情,這個梁子,算是結定了。

想到什麼,她立即吩咐道:“備水,我要沐浴。”

片刻後,寧瑟站在屏風後,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後,便發現了鎖骨處密密麻麻的淤青

她麵色一陣發緊,果然蕭容淵那廝趁她睡著,猥瑣了她

脫下褲子,發現原來綁好的月事帶也不見了,她麵色一陣發青。

蕭容淵那家夥是有多變態?

她來大姨媽才第三天,雖然已經快幹淨了,卻還未完全幹淨,因此,她還是綁了月事帶,可現在,褲子裏麵的月事帶,卻不翼而飛了

她麵色忽紅忽青,蕭、容、淵!

她咬牙切齒。

想到她原來穿的衣服,還有月事帶,寧瑟便不淡定了。

這一切,分明便是蕭容淵搞的鬼

寧瑟整個人都處在暴走的邊緣。

站在屏風外麵的素兒跟浣月,都能感受到寧瑟此時的暴躁。

兩人不安的麵麵相覷,根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慈安宮。

林湘兒趴在床上,茵兒看著小姐雪白的背脊上那一條條觸目驚心的鞭痕,眼眶再次紅了,她家小姐,細皮嫩肉,何曾受過這樣的罪?

“小姐,瑟妃也太過份了,她怎麼可以鞭打小姐呢?”她一邊恨恨地說著,一邊給林湘兒的傷處塗抹藥膏。

林湘兒臉埋在被子裏,看不清楚她臉上此時什麼表情。

茵兒每擦一處傷處,她便疼得將手指握緊。

寧瑟,今日你給我的疼痛羞辱,他日,定會百倍嚐還於你

第二日一早,寧瑟便起床了。

三天沒有鍛煉了,她手癢癢的,洗漱完後,便穿上練功服。

剛要去隔壁的練功房,卻撞上了王嬤嬤。

看到寧瑟的打扮,王嬤嬤驚在那裏,好片刻,才回過神,麵色有些嚴厲道:“瑟妃娘娘,您怎麼能穿這樣一身衣裳?這是不端莊的。”

寧瑟挑了挑眉,反問道:“你怎麼還在這裏?不是讓你回原來的地方了嗎?”

王嬤嬤朝她行了一禮,才道:“老奴奉了皇上的旨意,特來教導娘娘,沒有皇上的命令,老奴不得擅自離開。”說完,不等寧瑟說話,便朝一旁的浣月厲聲訓斥道,“你身為娘娘身邊的大宮女,怎能讓娘娘穿成這樣?實在不成體統!”

浣月麵色變了變,不敢反駁,立即垂下頭,“嬤嬤訓斥得是”

寧瑟意外地看了眼浣月,浣月在宮女中的品階已經很高了,沒想到竟然會被一個嬤嬤訓斥得低下頭。

看來,這個王嬤嬤,並不是普通的嬤嬤那麼簡單。

她昨天晾了她一天,本以為她已經走了,沒想到今日又來跟她說教,完全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看來,她是直接聽命於蕭容淵的。

在她麵前,訓斥她的宮女,焉不知她其實是借著訓斥浣月,來敲打她,在說她不成體統呢。

寧瑟冷笑,“王嬤嬤,這跟浣月沒有關係,是我自己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