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正看到一個高難度的姿勢,還在揣摩,那姿勢是怎麼折的,忽然,一隻修長的手伸過來,將她放在枕上的書,抽走了。
她怔了下,反應過來的時候,麵色一變,想去搶回來,可她動作才大一點,背上便傳來撕裂的疼。
她吸了一口氣,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本書落入了蕭容淵的手裏。
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虛地說:“把書還給我?”
蕭容淵原本還不怎麼在意,這時見她一副緊張的樣子,不由更加好奇了,長眉微挑,看了她一眼,便去翻書頁。
寧瑟見狀,不淡定了,連忙像鴕鳥一樣,將臉埋進了被褥間。
她簡直不敢想象,蕭容淵在看到那本書時,會是什麼表情?會怎麼想她?
她臉滾燙滾燙的,心裏懊惱無比,她怎麼忘了這是蕭容淵的寢殿?都怪趙忠那死太監,竟然給她找來這樣一本書
寧瑟很是心虛,被人當場抓到看那種書,實在是一件無比尷尬的事情。
才這樣想著,頭頂便傳來蕭容淵低啞而危險的聲音,“寧、瑟!”
寧瑟感到頭皮一陣發麻,果然還是被發現了。
“該死,你看的是什麼書?”蕭容淵隻匆匆瞥了眼書上的內容,便合上了,不敢置信地看著床上的少女。
她竟然、竟然
想到書上的內容,他耳根忍不住一陣發燙,俊美的臉,更是漲得通紅無比。
寧瑟呐呐回嘴道:“你不是看到了嗎?就那種書啊”
蕭容淵定了定心神,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不明白她一個女兒家,怎麼敢去看這種書?現在還一副死不悔改的樣子。
想到她看到了書上亂七八糟的圖,他心裏便遏製不住地生氣。
“你還是不是女人?”他咬牙切齒。
寧瑟原本被當場抓到看那種書,還有些尷尬,這時見他頻頻訓斥自己,心裏不服氣,她其實也沒做什麼啊,不就是看了幾頁那種書嗎?他至於這樣訓她嗎?
腦袋從被褥裏抬起來,惱怒道:“蕭容淵,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我就是看了,你想怎麼樣?”
“你”盯著她倔強的小臉,蕭容淵眸中染上怒意,“你真的很欠揍!”說罷,忽然單膝跪在床上,抬手便在她挺俏的臀部上,重重打了幾下。
臀部火辣辣的疼,讓寧瑟懵了下,意識過來後,整個人都炸了,“蕭容淵,你個混蛋、瘋子!”
“你說什麼?”蕭容淵麵色沉了下來,陰鬱地瞪著她。
“我說你是混蛋、變態、流氓、偽君子、無恥禽獸你憑什麼打我?”寧瑟氣得口不擇言。
被他親手打屁服,不同於打板子,這讓寧瑟覺得簡直是奇恥大辱。
蕭容淵聽得她口中那些髒話,震怒不已。
可以說,長到這麼大,他還從未聽過如此難聽的話,他是帝王,便是曾經在北闕為質的時候,也不曾有人用這樣粗魯不堪的語言罵他。
寧瑟卻仍不解氣,繼續罵道:“混蛋,臭流氓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