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毓秀宮到了。

蕭容淵帶著寧瑟進入寢殿前,對殿前候著的一幹宮人,沉聲吩咐道:“備水。”

“是。”一眾宮人見到這樣的陣勢,急忙下去備水了。

進了寢殿,蕭容淵將寧瑟放了下來。

寧瑟心下一喜,剛要跑,腰間驀然一麻,她瞬間便動彈不得了。

“不要逼朕封住你的武功。”蕭容淵放下手,沉聲警告。

寧瑟眉頭緊緊皺起,這個家夥又是叫宮人備水,又是點她穴道的,怎麼那麼可疑?

想到什麼,她杏眸倏地瞪大。

蕭容淵這廝不會是想

想到這個家夥興許會用強的,她頓時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偏偏她還動彈不得。

情急之下,她脫口喊道:“喂,蕭容淵,那種事情,講的是你情我願,你如果強迫我,日後我會有陰影的”

話未落,一道陰影籠罩過來,蕭容淵麵如寒霜地站在了她麵前,聲音沉冷,帶著狠辣,“你一再地逃避侍寢,是想留給誰?”

寧瑟看著這樣的蕭容淵,覺得異常可怖,如果她的回答,讓他不滿意,他會不會立即結果了自己?

想到此,她謹慎開口道:“不想給誰,我隻是還沒有準備好罷了”

蕭容淵聞言,俊臉上多了一絲惱意,霍然捏住她的下巴,“我記得,在你去行宮前,我便跟你說過了,你回來之時,便是你接受承歡之時,一個月,還不夠你做好準備?還是你又要用來葵水的借口,來推脫?嗯?”

果然,禁欲太久的男人,是非常可怕,並且不可理喻,這個家夥,到底是有多饑渴啊?

心裏腹誹著,麵上並未表露出來,而是換了一副軟綿綿的語氣道:“知道啦,我乖乖承歡便是,可你能不能先將我解開?至少,也要讓我先洗個澡吧?”

果然,她話一落,蕭容淵的麵色,便緩和了許多,伸手在她身上一拂,她立即便能動了。

有了前車之鑒,寧瑟這次沒再想著逃了,而是在寢殿裏溜達了起來。

這裏看看,那裏看看,實則全神戒備著身後某個家夥。

怎麼辦?她要怎麼才能從這個家夥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宮人很快備好沐浴的水抬了進來。

不等蕭容淵說什麼,寧瑟非常自覺地說:“我去沐浴。”說完,便逃也似地朝屏風後衝過去。

剛脫下外麵的衣服,蕭容淵便走了進來。

寧瑟身上隻著了一件肚兜,正想著,要不要將衣服穿回去,後背便貼上來一具寬闊火熱的胸膛。

蕭容淵抱著她,低首到她的耳畔,低沉著聲音道:“瑟兒,不要拒絕我”

寧瑟心下一顫,隻覺他清涼的手指,輕輕拂過她光裸的後背,激起她一陣顫栗,下一刻,肚兜的帶子便鬆開了

寧瑟下意識地伸手按住搖搖欲墜的肚兜。

然而,她護住了上麵,下麵卻驀地一涼,褲子已經剝離了她的身體。

她下麵隻穿一條褻褲啊喂,被脫下來,就什麼都看到了

“啊”寧瑟尖叫出聲,抬肘朝後擊過去,“蕭容淵,你這個色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