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蕭容淵,寧瑟嘴角撇了下,“就那樣啊。”

流玥見她如此反應,笑了下,忍不住戲謔道:“整個後宮,隻有你一個妃子,這樣還不夠好嗎?”

寧瑟一把推開他,“如果你進宮,是特意來打趣我的,那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流玥失笑,絲毫沒有因為她惡劣的態度,而不高興,反而正色道:“瑟兒,我本想帶你離開的,但看樣子,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寧瑟聞言,頓時驚訝道:“你想帶我私奔?”

流玥一怔,繼而莞爾失笑,抬手,便給了她一個爆栗,“胡想什麼呢?”

寧瑟揉了揉被敲的額頭,心裏異常不滿,蕭容淵也喜歡這樣敲他,想不到這個流玥也有這樣的壞習慣,可真是令人不喜。

“你我非親非故,你自己說要帶我走的,那不是想與我私奔,是什麼?”

流玥搖了搖頭,“真不是這個意思,你不要多想。”

說到這個,寧瑟心裏的疑惑漸深,“不是這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她一直就覺得流玥很奇怪,莫名地對她好,並且還送了她一把寶劍,若非沒有什麼,打死她,也不相信,一個人會無緣無故地對另一個人好。

流玥歎了口氣,將一把劍取出來,遞到她麵前,“瑟兒,我要離開這裏了,這把龍劍,就交由你自己保管吧。”

寧瑟並沒有伸手去接,隻是好奇道:“你要離開這裏了?離開這裏,你要去哪?”

“自然是回家去。”流玥寵溺地摸了摸她的腦袋,將龍劍放進她的手裏,“好好收著。”

寧瑟看了看手裏的劍,沒再推辭,收了起來,本想問他的家在哪裏,可見他並沒有想說的意思,便放棄了,想到什麼,好奇道,“沐謹言怎麼放你走了?”

“他抓我,不過是為了引出刺客,刺客不上當,他留著我也沒用,便將我放出來了。”流玥說得雲淡風輕。

但寧瑟卻知道,他被軟禁在沐王府的那段時間,並不輕鬆。

上次她去救他的時候,他明顯被封住了武功。

“你怎麼會落到他手裏?”寧瑟問道。

“當日沐謹言便對我有所懷疑,你回宮後,沐謹言到了我的院子,為了打消他的疑慮,我便跟他走了,隻是沒有想到,去了沐王府,他趁我不注意,封了我的武功”流玥說起這件事,微微露出苦笑。

寧瑟皺眉,想到什麼,忍不住問道:“那日沐王府,刺傷沐王,引開王府守衛的刺客,真的是你?”

流玥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嗯。”

寧瑟聞言,不是太意外,因為她早有懷疑,除了流玥,她也想不到誰會幫她。

“那日跟你一起的是誰?”

流玥怔了下,“就我一個人啊”想到什麼,蹙著眉道,“當日我潛入沐王府的時候,發現另有兩個刺客,但不知道,是敵是友。”

寧瑟聞言,有些詫異,幫她攔住沐謹言的兩人,不是流玥跟他的幫手?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