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心裏一沉,不知道蕭容淵有沒有因為寧嵐的話,而起疑,如果起疑,那昨晚上的事,他怕是也知道她唬弄了他
她覷了覷他的麵色,卻看不出絲毫端倪。
“今晚之事,誰敢走漏丁點風聲,傳出對瑟妃不利的話,你們所有人不但都得死,更會連累到你們的九族。”蕭容淵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
他的聲音淡涼,卻透著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威重殺機。
“是。”所有宮人,心頭俱震,全都跪了下來。
“將人帶下去。”蕭容淵緊接著沉聲命令道。
“是。”炎夏恭敬應了聲,快步朝寧嵐走了過去。
很快,他便將寧嵐提了下去。
蕭容淵長指摸了摸寧瑟有些泛涼的小臉,隨後牽起她的手,帶著她進了寢殿。
期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種詭異的靜默。
寧瑟心裏“怦怦”直跳。
寧嵐說的話,帶給她莫大的驚意。
如果,她真的早就不潔,那蕭容淵會不會
她皺著眉,心裏很是鬱悶。
如果寧嵐的話屬實,那究竟是誰把原主給
她思來想去,好像隻有東方肆最有可能,畢竟,原主是喜歡東方肆的
“不要多想。”蕭容淵拉著她在榻上坐下來,沉聲道。
寧瑟想了想,抬眸看他,“蕭容淵,我”
“我都知道。”蕭容淵驀然打斷了她的話。
“你知道什麼?”寧瑟愕然望著他。
蕭容淵將她抱坐到腿上,下頜輕抵在她的發心處,“你還是處子之身,我知道,昨晚,你已經成為了我的。”
寧瑟聽他又提到昨晚的事情,身體微僵,昨晚那是她的手指血啊喂,可不是什麼落紅
寧瑟微轉過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俊美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也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麼想的?畢竟,剛剛寧嵐可是信誓旦旦。
想到此,她心裏微有些打鼓,生怕他對昨晚上的事情起疑,便岔開話題道:“蕭容淵,當年我那樣對你,你心裏是不是很討厭我?”
蕭容淵攬在她腰間的手指,驀然一僵,深邃的黑眸,閃過幾許複雜。
大概是想起了當年在北闕受到的欺辱,他良久沒有說話,身上散發出的冷意,卻足以將人凍傷。
“阿嚏——”寧瑟驀然覺得有些冷,冷不丁打了個噴嚏。
蕭容淵聽見了,這才回過神來,攬在她腰間的手,不由收緊了些,低沉著聲音問,“冷?”
寧瑟揉了揉俏鼻,搖頭,“不冷。”想了想,眸光微轉,“蕭容淵,時候不早了,你要不要去沐浴,我叫他們給你備水?”
蕭容淵聞言,挑了挑眉,似沒想到寧瑟突然間會變得這麼殷勤,長指挑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戲謔地看著她,“轉性了?”
寧瑟聽出他話裏的戲謔之意,不由抬手拍掉他的手,哼了聲,“你不想洗就算了,我先去睡了。”
說罷,剛要跳下他的腿,卻被他一把勾住了腰肢,黑眸注視著她,“瑟兒,你的行為,讓我覺得,你是在心虛。”
寧瑟心裏“咯噔”一下,隨即笑嗬嗬反問道:“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