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下一看,在看到手中熟悉的白布時,嘴角抽了抽,這廝不會是一直將這碎布隨身帶著吧?

上次看到他當著所有人的麵扔出來的時候,她就奇怪了。

“上麵的是什麼血?”蕭容淵怒極的聲音,自她頭頂狠砸下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寧瑟聞言,當即便明白了過來,看來,他真的已經知道,那晚她騙他一事了,便也不再企圖隱瞞,爽快地說:“我的血啊”

蕭容淵見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麵色陰沉得都要滴出墨汁了,咬牙道:“什麼血?”

“手指血”

蕭容淵聽得她的話,腦中空白了一瞬,這個女人果然騙了他

“這麼說來,你確實早與他人有染?”

寧瑟怔了下,皺眉道:“我不知道”對於原主是否與他人有染,她並沒有任何記憶,因此,她也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

可她這句話,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蕭容淵多麼希望,從她口中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可她卻竟然含糊不清地說不知道,如果真的沒有,她為何說不知道,這樣含糊其辭,本身就是有問題

而她一再地躲避侍寢,可是為了那個野男人守節?她這次逃宮,也是為了跟那個男人私奔嗎?

想到這層,他理智盡失,突然抬手扼住她的脖子,聲音陰戾可怖,“那個男人是誰?”

突然而來的窒息,令寧瑟懵了下,可隨著頸間的製固加重,她驀然反應過來,“我怎麼知道”說話間,指間寒光一閃,直刺向他的要害。

蕭容淵黑眸微眯,手一鬆,避開了她的攻擊。

寧瑟得到自由,冷冷一哼,立即翻身而起,招式淩厲狠辣地朝他攻擊過去。

寧瑟手握寒刃,蕭容淵手裏卻並沒有武器,可饒是如此,在寧瑟密集狠辣的攻擊下,他依舊遊刃有餘。

兩人你來我往,瞬間,便過了幾十招。

寧瑟招招狠厲,想到這廝的混賬,便想將他打趴下,狠狠地痛揍他。

蕭容淵出手也同樣毫不留情,在他看來,這個女人野性難馴,就該受到懲罰。

寧瑟手裏的匕首,擦過蕭容淵臉側的時候,卻教他抓住了手腕,他微一使力,匕首便從她手裏掉落了下去。

沒了匕首,寧瑟還有拳腳,淩厲的拳風,毫不客氣地朝他砸去。

蕭容淵輕易便避開了,反而趁機,將她兩隻手,都禁錮住了。

寧瑟心裏一急,抬起腿,便朝他的胯間踢去。

見到她如此下流的攻擊方式,蕭容淵的麵色,當即便陰沉了下來,側身僻開的同時,耐性終於告磬,扭住她的雙手,下一刻,便將她反壓在了床榻間。

殿外,趙忠等人聽著殿內傳出的打鬥聲,個個心驚膽戰。

這時,見殿內重新安靜下來,這才鬆了口氣。

可這時,一聲尖叫突然傳出,“啊——”

趙忠的心顫了顫,這瑟妃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恐怖,不會是被主子教訓了吧?

“蕭容淵,你快住手——”

比前一句更尖銳的聲音,再次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