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紗幔後麵,人影模糊,看不真切,但丟得滿地的衣服,卻讓人不由不多想,剛才在殿內發生的旖旎
熱水放好,宮人井然有序地退了出去。
墨沁看了眼紗帳後麵的人影,不好再停留,也跟著走了出去。
殿門重新閉合,蕭容淵這才抱著寧瑟下了床。
身體浸入溫熱的水中,寧瑟才好過了一些。
雖然時間不長,但她隻覺得自己是在鬼門關走了一回。
寧瑟心裏對蕭容淵是有怨忿的,便背對著他搓洗起了身體。
不是說原主早已跟別人有染嗎?
那剛剛的血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又會那麼痛?
很明顯,原主並沒有失身於任何人,這具身體,還是清清白白的。
既然她還是清白的,那麼寧嵐怎麼還敢那樣信誓旦旦地寫血書?就連蕭容淵都篤信不疑。
正思索間,她身體驀然一僵,後麵重重頂過來的東西,讓她感到萬分疲倦。
誰說這種事情,可以很快樂的?
站出來,她保證不打死他!
她快樂沒有享受到,倒是被折磨得不輕。
蕭容淵從身後將她抱住,溫熱的唇,輕輕吻著她光裸的後背。
一種麻癢的感覺,立即自尾椎處傳遍全身,寧瑟身體霎時軟了下來。
蕭容淵趁機抬高她的臀部,從後麵挺身進去。
驀然侵入的異物,令絲毫沒有準備的寧瑟,險些摔進水裏,還好蕭容淵適時地扶住了她的腰。
寧瑟被他的粗大,頂得很難受,身體下意識地扭動了下,卻立即引來他粗啞的低喝,“瑟兒,不要動”
寧瑟麵紅耳赤,雙手扶住浴桶邊沿,承受著他的掠奪。
浴桶雖然夠寬大,但由於兩人都是第一次,便有些放不開。
這一次,雖然比床榻上的時間久一些,但結束得也有些匆忙。
蕭容淵倒是可以堅持得更久一些,但寧瑟承受不住,他隻好草草結束。
兩人從浴桶裏出來的時候,寧瑟目光不經意地掠過水麵,看到水裏凝聚不散的東西時,麵色不由有些發燙。
一會兒宮人收拾的時候,會怎麼想?還有濺得滿地都是的水漬,也能讓人想入非非。
寧瑟有些崩潰地捂著臉,可轉眼看到蕭容淵都不怕,她又怕什麼?
這樣想著,便漸漸冷靜了下來,任由蕭容淵幫她擦幹身上的水珠,然後被抱著回了床上。
床上已經淩亂不堪,潔白的床單上更是血跡斑斑,昭示著兩人已確確實實有了夫妻之實。
看著床上的痕跡,兩人都怔忡了下。
蕭容淵回過神來,看向懷中的女子,黑眸越加柔和寵溺。
他並沒有叫宮人進來更換床褥,而是抱著寧瑟,轉去了軟榻。
將寧瑟放到軟榻上後,他便轉身去取了床褥,將床上髒了的床褥換下,又將幹淨的鋪了上去。
返回來的時候,看到寧瑟身上裹著薄毯,蜷縮在軟榻上,不知在想什麼。
他心裏沉了沉,上前,將她輕輕抱起。
他想說什麼,可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