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知道,他已經在照顧她的感受了,可他每一次都能直抵最深處,讓她很是恐懼,感覺自己隨時會被穿透般。

蕭容淵早已情動,此時已迷失在欲海中,深邃漆黑的眸子,迷霧重重,讓人窺不見底。

當鋒利的牙齒,咬破他的舌尖時,疼痛終令他收回了些理智,看著懷中女子濡濕的鬢發和帶著祈求的眼神,他心裏驀然一軟,將她放倒在軟榻上。

他心裏有些遺憾,可寧瑟受不住那種坐姿

他伸手拂開她黏在鬢側的發絲,湊到她耳畔,聲音暗啞,“瑟兒,你太嬌氣了”

寧瑟意識還有些迷離,聽得他的話,頓時皺起了眉頭,該死的壞蛋,她才被開發,他便一下來這麼猛的,她能受得住,才怪!

她有些惱怒地嗔他一眼。

蕭容淵被她這一眼,嗔得心間震蕩,咬住她的耳垂,聲音沉啞道:“多幾次,應該就能承受了。”

寧瑟聞言,剛要數落他,忽然,他一個大力撞過來,將她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啊”她尖叫一聲,手指在他頸間抓出幾道長長的紅痕。

又熱又緊的感覺,一層一層纏卷上來,讓蕭容淵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發絲淩亂,衣袍也被扯落下來,露出堅實的肩膀,而他結實的肌理上,已教汗水浸透。

他卻絲毫不在意,他此時的狼狽,隻想狠狠地要她,將她揉進骨血,讓她與自己密不可分

一波一波的快感,襲卷而來。

寧瑟隻覺自己似一葉扁舟般,隨著海浪晃來晃去,無處著落。

杏眸被蒙上一層水汽,不知是因為歡愉,還是別的什麼。

原本稚嫩的眉間,在這一刻,好似一株含苞待放的蓓蕾,在雨水的侵飾滋潤下,慢慢地綻放,直至綻出最嬌豔欲滴的花朵。

寧瑟不知持續了多久,途中醒來的時候,已在床榻上,而蕭容淵還在體內。

她剛要叫喚,便被他俯首堵住了。

他不知魘足地要了一遍又一遍。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寧瑟睜開眼睛,卻並沒有看到蕭容淵,她揉了揉空空的肚皮,剛要坐起來。

可她剛一動,便牽動了全身的酸疼。

全身似散架了般,而雙腿更是打著顫,讓她一下子又跌了回去。

她“嘶”了一聲,突然覺得有些委屈。

蕭容淵那家夥,將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便卻將她當抹布一樣,扔在床上,而他自己卻不見了人影。

從未有過的委屈,包圍了寧瑟。

她已記不清,被他要了多少次,卻記得他像一頭不知魘足的野獸般,無休止地索要。

正忿忿地想著,突然,低垂的紗帳,被一隻修長的手撩了起來。

蕭容淵神清氣爽地站在床邊,身上已換上了幹淨的中衣,他俯下身,剛要將寧瑟抱起,卻看到微濕的眼角,心下驀然一緊,“你哭了?”

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也會在他身下哭,可那種哭,不一樣,他現在已經沒有弄她了,可她眼角卻分明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