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聽完,也覺得有道理,一時無從反駁。

也是,主子已經十九了,是應該早些誕下龍嗣,這樣對江山,也會更加穩固。

想到這個,炎夏便不說話了。

看到蕭容琪一箭射空了,便將這件事情,拋到了腦後,走過去,矯正她射箭的姿勢。

此時的林子深處。

寧瑟覺得臉已經丟盡了,剛剛蕭容淵可是堂而皇之將自己帶走的。

琪兒就罷了,還小,不會懂的,可趙忠跟炎夏

寧瑟有些發狠地咬住蕭容淵湊過來的唇。

蕭容淵悶哼一聲,扶在她腰上的手,青筋畢露,他微閉著眼睛,漆黑濃密的眼睫,掩去了其中深暗的情欲。

他一手扶著寧瑟的後腦,一手掌著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即便唇中已見血,可血腥的味道,反而激起了他體內的獸性。

他吻緊貼著她的唇,用力順序著她唇中的芳液。

情到深處,已由不得他控製。

好在林深木茂,為兩人很好地遮掩了。

寧瑟伏在他的胸膛上,已經精疲力盡,汗液自額間滑落,黏住了她鬢側的青絲。

蕭容淵也好不到哪裏去,雖然調動了冰心訣,但身上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烏發垂落,衣袍淩亂,抱著寧瑟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才克製住體內的躁動。

他下顎輕抵在寧瑟發間,無奈地喘了口氣。

他本不想,在這林中要她的,帶她來此,不過是想親親她,哪知一沾上她的唇,便想要更多。

情難自禁之下,竟然在馬上要了她

看到她累癱的樣子,他也懊惱,可對於這個女人,他總也要不夠

寧瑟趴在他胸前,腦袋還有些空白,被貫穿的那一瞬,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好在這個家夥還算節製,沒要得更多。

她輕喘了口氣,伸手在他腰間用力擰了一把,聽到他低哼一聲,心裏的鬱悶,才消散了些。

她動了動黏答答的身體,咬牙切齒地低吼,“現在怎麼辦?”

蕭容淵箍著她軟綿綿的身體,湊到她耳邊低語,“我帶你去洗。”

騎馬斥行,不知走了多久,寧瑟聽得“嘩嘩”的水聲傳來,杏眸一亮,有水?

果然,沒多久,蕭容淵便帶著她,騎馬到了一片水潭。

馬在水潭前,停了下來。

蕭容淵下了馬後,伸手將她抱了下來。

已經是九月多了,加上是在山裏,因而這裏的氣溫,比起帝都低了不少。

雖然兩人剛剛出了一身汗,但這會兒靠近水潭,寧瑟還是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噤。

蕭容淵有些心疼她,“冷?”

寧瑟搖了搖頭,其實這點冷,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大概最近養尊處優慣了,身體也變得嬌氣了。

想到這裏,她杏眸微微一黯。

自從接受了蕭容淵以來,每個晚上,兩人都過得極是荒唐,而她也不自覺地沉浸在了他霸道的溫柔中,有些迷失了自我

想到此,她忽然推開蕭容淵,一頭紮進了水裏。

冰涼的水,瞬間掩沒了她的身體。

她微微冷靜了下來,被疼愛過的身體,經由冷水一泡,那種酸酸脹脹的感覺,越加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