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被燙得哆嗦了下,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指戳了戳他的結實的胸膛,喘著氣,戲謔道:“你不用這麼激動吧?”
蕭容淵情未退的眸子,緊緊盯著她,一聲未吭。
寧瑟被他盯得有些發毛,推開他,想從他身下溜走。
然而才動了一下,便被他再次壓回了身下。
他俯下身,湊到她麵前,一手掌著她的下巴,聲音暗啞得不可思議,“你剛剛說了什麼?我沒有聽到。”
寧瑟才不信他沒有聽到,如果沒有聽到,他也不會那麼激動,現在這樣,不過是想誆她再說一遍,可是那種話,那麼羞恥,她才不要再說第二遍,遂眼珠轉了轉,咕噥道:“我沒有說什麼,你沒聽到便算了”
“你真的不說?”蕭容淵眯著眼睛道。
“好話不說第二遍唔!”話剛一落,胸前便傳來一陣疼意,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
當看到蕭容淵在做什麼的時候,小臉一紅,氣急敗壞地推著他的頭。
蕭容淵不為所動,懲罰般咬住她的柔軟,雪白的牙齒在上麵慢慢碾磨著。
“唔唔不要快鬆開”寧瑟不知道是痛,還是別的什麼,聲音聽得人抓心撓肺。
“那你說不說?”蕭容淵微抬起頭,目光幽暗地看著她。
對上他暗沉的目光,寧瑟心裏一抖,“說,我說”真是怕了他了,這個男人太邪惡了
“嗯。”蕭容淵這才鬆開了她。
寧瑟眸光微動,突然扶住他的腰,身體一轉,便將他反壓在了身下。
可她還來不及得意,腰間一緊,下一刻,他的龐然巨物,已經頂了進來。
寧瑟悶哼一聲,險些岔氣,無力地趴在他胸膛上,半天動彈不得。
杏眸水汪汪地看著身下的男人,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那麼快就又有了戰鬥力?!
蕭容淵躺在床上,目光一片深暗,仿佛能滴出墨汁來,他低低喘了口氣,俊美如玉的臉上,染了一片薄汗。
知道她受不住這樣,便沒有動,可僅僅隻是這樣,他便差點失控。
因為忍耐,他光潔的額上,再次起了一層薄汗,目光越加深邃迷離。
寧瑟感覺某個東西,突然暴漲了一倍,撐得她又脹又麻,異常難受。
她小臉漲得通紅無比,拚命想挪開,卻被死死按著,根本動彈不得,隻好哆嗦著唇道:“蕭容淵,你快出來”
她的聲音中,軟了下來,帶了祈求的意味。
蕭容淵舍不得啊,可對上她可憐兮兮的眼神,心裏一軟,起身將她抱了起來,啞聲道:“去沐浴”俯身親了親她汗濕的小臉,抱著她下了床。
寧瑟鬆了口氣,心安理得地享受著他的服務。
但顯然,寧瑟這口氣鬆得太早了。
沐浴的時候,在浴桶裏,又被蕭容淵要了一次。
回到床上,寧瑟以為這回終於能睡一個安穩覺了,不想,這個家夥絲毫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再次不知魘足地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疼愛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