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麼?”寧瑟狐疑道。
“瑟兒不喜歡的事情,我也不喜歡。”蕭容淵聲音透著異樣的溫柔。
寧瑟心裏一甜,任何女人都喜歡聽甜言蜜語,她也不例外,忍不住抬頭,在他唇上吻了吻,“賞你的。”
蕭容淵眸色微暗,剛要湊過去吻她,她卻似泥鰍般一下子溜走了。
懷中一空,他心裏頓時湧起一股失落,目光望著寧瑟,“你去哪?”
“我也三天沒沐浴了,自然是去沐浴啊。”寧瑟好笑地說。
蕭容淵聞言,目光微微一閃,“嗯,那去吧。”
寧瑟並沒有多想,轉身就去沐浴了。
她並不知道,這三天,她雖昏迷著,但蕭容淵卻每日都有給她擦拭身體
蕭容淵看著她走遠的身影,唇角微微勾起。
寧瑟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出來的時候,蕭容淵正坐在軟榻上,批閱奏折。
看著小幾上麵堆得厚厚的奏折,寧瑟不想過去打擾,拿了布巾,朝外殿走去。
“過來。”蕭容淵聲音低沉,不自覺地帶著命令的口吻。
他明明頭也沒抬,卻知道寧瑟想去外殿。
寧瑟聽得他的聲音,唇角微撇。
兩人雖然已在一起,可這廝與她說話的時候,總會在不經意間,自然而然地帶著命令的口吻。
這讓寧瑟很不爽!
若非兩人早已在一起,她也熟知他的脾性,她定然會將手裏的布巾砸過去。
她站著未動。
蕭容淵這才察覺過來,聲音忍不住柔和了下來,抬頭,朝她微微一笑,“瑟兒過來。”
寧瑟看著他臉上的笑容,這才走了過去,“做什麼?”
蕭容淵已經放下了手裏的筆,伸出手臂,輕易便將她攬上了榻,然後很自然地從她手裏取走了布巾,“你頭發太濕了,我給你擦。”
寧瑟坐在他腿上,聽得他的話,嘴角微勾,自然地靠在他胸膛上,閉上眼睛,享受著他的服務。
蕭容淵擦了幾下,寧瑟突然想起什麼,驀然睜開眼來,抓住他的手道:“用不著這麼麻煩,用你的內力給我催幹,不就好了?”
蕭容淵低首看她一眼,“不麻煩,這樣擦挺好。”
“嗯?”寧瑟狐疑地看著他,怎會不麻煩?他不是還有很多奏折沒有批完嗎?忍不住催促道,“你快點。”
蕭容淵無奈看著她,“我給你擦不好?”
“沒有不好,但是你用內力催幹的話,會更快、更方便。”寧瑟眨著杏眸,理所當然地說。
蕭容淵有些陰鬱地看了她一眼,沒再說話,放下手裏的布巾,抬起手掌,貼在她的後心處。
很快,寧瑟的發間便冒出一層白色的霧氣。
不過眨眼的功夫,寧瑟濕漉漉的長發便幹了。
寧瑟抬手摸了摸變得幹爽的頭發,唇角微微勾起,可一轉頭,卻看到蕭容淵一臉不悅的樣子,愣了下,“你怎麼了?”
“沒事,我還有奏折沒有批閱完,你先去睡。”蕭容淵放開她,重新拿起筆,低頭批閱了起來。
寧瑟一臉莫名地看著他,這個家夥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一下子就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