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淵聽到她說的話,搖了搖頭,很是認真地糾正道:“瑟兒,我沒有醉”

寧瑟有些無語地看著他,聲音卻忍不住放柔了許多,帶著誘哄的味道,“我知道你沒有醉,但現在已經午時了,我們一起去歇會,可好?”

“好。”醉酒的蕭容淵,竟然很好說話,由著寧瑟扶著他到了床榻邊。

“我替你更衣。”寧瑟說著,動作利落地解開了他的外袍,然後扶著他,讓他躺下。

蕭容淵依言躺了下去。

寧瑟拿著他的外袍,剛要轉身放去屏風上,她的手腕,驀然一緊,低頭便對上了蕭容淵那雙帶著醉意的黑眸。

“瑟兒一起睡”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又因為醉酒的關係,多了幾分醇厚的味道。

寧瑟心跳驀然加速跳動了起來,她囁嚅了下,才道:“好”

將他的外袍放好後,又將自己的外裙褪了下來,然後才走回到床邊。

蕭容淵已經閉上了眼睛,漆黑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陰影,這時候的他,就像沉睡的雄獅般,看起來毫無殺傷力。

她坐在床沿上,目光輕柔地打量著他,發現這廝不管在什麼樣的狀態下,都依舊那麼俊美,毫無瑕疵。

她忍不住趴在他身旁,更近的距離看著他。

可沒有想到,她才趴過去,原本閉上眼睛的男人,倏然睜開了雙眼。

看到寧瑟,他神色略有些迷離,隨即想到什麼,突然扶住她的肩,將她帶上了床。

緊接著,他修長的身軀,便覆了上去,將她緊緊壓在了身下。

冰山雪蓮混合著酒香的味道,在鼻間浮蕩,寧瑟尚未準備,他便已然直搗城門,長驅直入。

“唔”她嚶嚀一聲,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猛然一用力,摳進了他的肉裏,白色中衣,也被她扯落下來,露出精壯白皙的胸膛。

寧瑟鬢邊的秀發,瞬間被汗液打濕,黏連在鬢側。

她紅唇微微開啟,有些急促地細喘著,在他的攻勢下,浮浮沉沉,有些忘了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直到夕陽西下,在窗台灑落一片昏黃的餘暉,屋內才息了戰鼓。

寧瑟是在蕭容淵的懷裏睡去的,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她伸手往旁邊一摸,摸了一手的涼意,她驀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原本蕭容淵躺著的地方,空蕩蕩的,哪裏還有他的身影?

她怔忡片刻,才掀開被子,下了床,將散落的衣裙穿好後,這才出了門。

門外,一個人也沒有,顯得異常安靜。

趙忠也不見了人影。

她皺了皺眉,看著四周,她突然有些茫然起來。

皇莊她隻來過一次,對這裏的環境並不熟悉,她不知道要去哪裏找蕭容淵?

她倚在門扉上,心裏有些落寞。

若非身體酸軟無力,提醒著她,這不是夢,她還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場春夢。

她自我解朝了下,剛要去找蕭容淵,隔壁屋子的門,突然“吱呀”一聲被推開。

她豁然轉頭看去,這才看到從裏麵走出來的蕭容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