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可是,我相信琪兒目前不會有危險的,蕭容淵還沒有抓到我們,他定然還會用琪兒做誘餌,引我們前去,你萬不可莽撞行事。再等等吧,等蕭容溪想通了,會與我們合作的,到時候,我再請他幫忙將琪兒帶出來便是。”
沐詠臣語氣說得輕巧,但沐謹言知道,事情並沒有那麼容易。
想到一事,他忍不住問道:“父王,蕭容溪的生母,真的是怡妃?”
“嗯,蕭容溪確實為怡妃所出。”
“那害死怡妃的人,真的是上官秀妍?”
提到上官秀妍,沐詠臣的麵色淡了些,但還是道:“我隻能說,上官秀妍脫不了幹係。”
“即便如此,但上官秀妍已死,蕭容溪縱然再恨,又能如何?他真的能為我們所用嗎?”
沐詠臣冷冷笑了下,眸底全是篤定之色,“如果單單是這件事情,蕭容溪估計不會再有什麼可為,但是,如果先帝遺言,屬意的帝位人選,是蕭容溪呢?你說他會不會甘心?
他喊了十幾年的母親,猛然間發現竟然是害死自己生母的仇人,而原本該屬於他的江山帝位,也成為了仇人兒子的,這些足以讓一個人崩潰,而且,蕭容溪性子本就狹隘,一旦知道這些真相,他定然會發狂,而發狂之後,便是報複。”
沐謹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那唯今之計,我們隻能等了?”
“嗯,等。”沐詠臣淡淡道,“你我身上的傷,尚未痊愈,趁這段時間,先養好傷,再圖其他。”
“好。”沐謹言應允了下來,原本的焦躁,也慢慢平複下來。
父王說得是對的,他現在冒然闖入帝都,也許還沒有進到皇宮,便落入了蕭容淵的陷阱裏。
而且,他心裏再急,卻也沒有父王的急。
九公主可是父王的兒子啊,雖然父王表現得很平淡,可他卻知道,父王心裏是多麼憂急如焚。
但這時候仍是按捺了下來,可見,父王用了多大的力氣。
就在沐謹言想著蕭容琪的事情的時候,沐詠臣則想到了另一件事。
他突然道:“此地不宜再久留,我們需要另尋他處。”
沐謹言一驚,“蕭容淵會想到這裏?”
沐詠臣沉默了下,才道:“傅思靖在這裏。”
短短幾個字,沐謹言卻猛然明白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