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她的後腦勺,便被一隻大掌緊緊托住。

轉瞬,她的唇,便被強勢地吻住。

寧瑟杏眸瞪大,蕭容淵幾乎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對著她,霸道地攻城掠地,宣示著屬於他的領土主權。

可關鍵時刻,蕭容淵卻並未直接占有,而是扶著她的腿,啞聲問,“你是誰的女人?”

寧瑟早已全身酥軟無力,隻能倚靠著他,任由她擺弄。

這時,聽得他的問話,杏眸迷離抬起,目光看到他光潔的額上,已被汗水浸濕,順著鬢角滑落向精致的下頜,無端添了一種野性的味道。

寧瑟盯著眼前的男色,喉嚨不受控製的咽了咽口水,情不自禁地呢喃出聲,“自然是蕭容淵那廝的”

蕭容淵聞言,剛剛因為她的話,而產生的芥蒂,微微消散了些。

低頭看著她情動的模樣,用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立即將她拆吃入腹,而是繼續耐著性子道:“那還敢找別的男人嗎?”

他一直在摩挲著,就是不肯入內。

寧瑟被折磨得不輕,攀在他肩上的手指,尖銳的指甲,忍不住緊緊陷入了他的皮肉中。

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痛般,任由她掐著,就是不肯入內。

那種感覺,讓寧瑟氣得抓狂,忍不住低聲吼道:“你若能滿足我,我自然不會去找別的男人”

她說的話,可謂是非常大膽、出格,前所未有了。

蕭容淵的麵色立即沉了下來,不敢置信,她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來。

寧瑟杏眸迷離,略帶挑釁地看著他。

蕭容淵額角青筋直跳,卻一聲未吭,折磨她的同時,對他來說,卻未嚐不是一種酷刑。

他沒再猶豫,而是如她所願,滿足她!

寧瑟香汗淋漓,沒片刻,便小死了一回。

但接下來,她便後悔得抓心撓肝。

這個男人當真很懂得怎麼讓她教訓她。

她怕什麼,他便來什麼。

“啊啊蕭容淵你混蛋唔!”

她罵人的話,很快便淹沒在了他的唇舌中。

身體最深的律動,讓寧瑟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攀著他的肩,用盡力氣往上爬,但他鐵鑄般的手掌,卻緊緊箍著她,讓她動彈不了分毫。

每一下,都猶如重擊般,讓她整個身體都似要散了般,滋味陳雜。

“蕭容淵,我不要了”寧瑟開始求饒。

可某個被氣得理智盡失的男人,卻好像聽不到般,尋著她最敏感的點,狠狠地撻伐她。

“夠了蕭容淵,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不要這種姿勢”

蕭容淵早已衣衫淩亂,俊美的容顏,早已被一種狂野取代。

如此男人、性感,若換成平日,寧瑟一定會很喜歡並欣賞他。

但今日,他所有的模樣,在寧瑟看來,比惡魔還要邪惡。

她氣喘籲籲,兩條纖細的腿,如麵條般,掛在他腰上,隻能任他予取予奪。

忽然,蕭容淵好像善心大發了般,將她放了下來。

寧瑟鬆了口氣,趕緊拉下被撩高的裙子,心裏暗暗吐槽,蕭容淵真的好禽獸啊

她剛要下榻,他卻悶聲不吭地將她轉過身去,貼著她的後背,將她拉下的裙子,再次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