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畢,寧瑟慵懶地枕在蕭容淵的臂彎裏,累得睡著了。

蕭容淵微支起身體,將被子給她蓋好後,目光無限寵溺地看著她。

不過,想到一事,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要不要告訴她?

她知道後,會如何?

好看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寧瑟醒來的時候,外麵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蕭容淵卻並不在身邊。

沒想到她睡了這麼久

寧瑟一骨碌坐了起來,在看到淩亂的軟榻時,麵色微微有些紅。

她快速下床穿衣,整理了下,才走了出去。

禦書房裏,蕭容淵正站在窗前。

他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裏,莫名讓人覺得有絲孤涼的況味。

看著這樣落寞的蕭容淵,寧瑟眉心緊蹙,走過去,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伸手緊緊環在他腰間。

“怎麼了?”她輕聲問道。

蕭容淵握住她的手,將她拉到跟前,想了想,還是決定告訴她,“瑟兒,日前,北闕傳來國書,你父皇病重,想見你一麵。”

寧瑟聞言,有些驚訝。

北闕皇病重?

蕭容淵將她的反應看在眼裏,不免有些詫異。

他原本以為,瑟兒聽到她父皇病重的消息,定然會難過著急的,可他並沒有在她臉上看到這些情緒,而僅僅隻是驚訝。

不過,他也為此微微鬆了口氣。

“瑟兒有什麼打算?”他忍不住問道。

寧瑟被他問得愣住了。

她該如何?

她知道,寧錦斕對原主這個女兒,確實好的沒話說,可她並不是原主啊,她該去北闕嗎?

她有些遲疑。

她忍不住反問道:“那你覺得,我要不要回去?”

蕭容淵不意她會這樣問,怔了下,繼而摸著她的秀發道:“你父皇病重,於情於理,你是該回去,畢竟,這也許是最後一麵了”他話雖這樣說,心裏其實卻舍不得她回去,要不然,這幾日,也不會糾結,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她了。

寧瑟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定定看著他。

蕭容淵眉頭微挑,“怎麼?”

寧瑟靠進他懷裏,聲音有些悶悶的,“可是我舍不得你啊”

蕭容淵聞言,霍然明白了過來,原來她不是不想回去,而是舍不得自己

他心裏湧起愉悅,唇角也微微勾起,收緊手臂,將她緊緊圈在懷裏。

精致漂亮的下頜,輕抵在她發頂,“我也舍不得你,所以,你此去北闕,一定要盡快趕回來我等你!”

寧瑟心裏默默歎了口氣,她能說,她真的不想去什麼北闕嗎?

但如果她這樣說了,蕭容淵會不會覺得她很不孝,很冷血?

算了,為了原主,她也該回去一趟,畢竟,她占了人家的軀殼,便代原主去北闕看看她的父親

正思索間,下巴忽地一緊,下一刻,她的臉被抬起,蕭容淵微俯下首,溫柔地吻了上來。

她的唇,瞬間被攫獲。

他吻得很溫柔,不似平日那般霸道,是不夾雜任何情欲的吻。

他吻得很細致,在她唇瓣上輾轉連片刻後,靈活的舌,輕易便撬開了她的貝齒,鑽入她的唇中,勾纏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