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溫度,在持續升高,男女情動的喘息聲,透過微敞的窗子,順著風,飄了好遠。

屋外伺候的趙忠等人,早已走開。

寧錦斕過來的時候,看到屋外竟然一個伺候的下人也無,不由皺起了眉。

他心裏始終擔心著寧瑟,因此不放心,便過來看看。

在他將要走到門邊的時候,突然聽到屋裏傳出的不和諧聲音,當下老臉一紅。

這大白天的,蕭容淵那小子實在荒唐。

躲去一旁的趙忠,看到了寧錦斕,心裏暗叫一聲糟,連忙迎上前。

“北闕皇,主子跟娘娘在辦事,您有什麼事,可以直接吩咐奴才。”他一臉正色地說。

寧錦斕瞥了他一眼。

他認識這個太監,這個太監便是當年陪在蕭容淵身邊的那個太監。

想起一事,他忍不住問道:“你家主子的生辰,是在哪一天?”

趙忠不意他會問這個,當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好半晌,才道:“主子的生辰,就是在本月底,臘月二十八那日。”說完,小心覷著他的麵色,問道,“不知北闕皇有什麼事?”

寧錦斕看了眼緊閉的屋門,心裏的擔心,已經消散無蹤。

看來,他是白擔心了,這小兩口明明很好嘛。

他笑了笑,“沒什麼事。”說罷,打了個嗬欠,“我有些乏了,這便先回去休息休息。”

“北闕皇慢走,奴才送送您。”趙忠連忙道。

寧錦斕沒有拒絕,轉身便走。

趙忠暗暗鬆了口氣,回身看了眼身後的屋子,悄悄抹了抹汗,他也還是避開些的好,免得被主子知道了他在聽牆角,活剮了他。

兩人很快便走了。

屋內,寧瑟躲在被子裏,小臉憋得通紅。

蕭容淵也有些尷尬。

兩人的耳力都極佳,自然聽到了剛剛寧錦斕與趙忠說話的聲音。

寧瑟覺得好羞恥。

隻要一想到,寧錦斕剛才站在屋外,一定什麼都聽到了,她便恨不得鑽進地縫裏。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怪異了。

寧瑟的臉,紅得都要滴出血來了。

蕭容淵也好不到哪去,畢竟,寧錦斕可是瑟兒的父親,雖然他跟瑟兒是夫妻,可被嶽父聽到這種事情,他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但他是男人,相比起寧瑟,還是要鎮定很多的。

隻片刻,那種尷尬,便消散了。

反而見寧瑟像鴕鳥一樣躲在被子裏不出來,有些好笑。

“瑟兒,你父皇已經走了,快出來吧。”

寧瑟在被子裏拱動了一下,含糊不清道:“我不要。”

蕭容淵無奈,隻得將她蒙在頭上的被子,給強行拉開。

寧瑟喘著氣,杏眸瞪著他,臉上依舊滾燙一片。

蕭容淵看著她,忽然湊到她耳邊說了句什麼,立即惹來寧瑟的抗拒。

“不要了”

寧瑟感覺自己對那種事情,都要有陰影了,偏偏這個家夥,卻索求無度。

這都什麼時候了,他竟然還有興致!

蕭容淵知她因為剛剛那事,有些怕了,便湊過去,耐心地親吻她。

很快,寧瑟的身體,在蕭容淵的撫慰下,漸漸綿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