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容淵應了聲,收緊手臂,將她嵌入懷中。
寧瑟忍不住又問道:“蕭容淵,那你永遠不會變心嗎?”
蕭容淵愣了下,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腰,審視地看著她,“瑟兒今日是怎麼了?怎麼盡問些奇怪的話?我為什麼會變心?若我變心了,你又會如何?”
寧瑟杏眸微斂,“沒什麼,我就是隨口問問,但我想說,如果你變心了,我便走得遠遠的,再不要看到你。”
蕭容淵聽著她認真的語氣,心裏沒來由一慌,扶住她的肩膀,皺著眉,霸道地說:“瑟兒,你永遠不準離開我,我不會允許的。”
寧瑟沒有說話,重新偎入他懷裏。
蕭容淵沒有得到她的保證,眉頭皺得緊緊的,追問道:“瑟兒你怎麼不說話?”
寧瑟打了個哈欠,朝他笑笑道:“你不變心,我又怎麼會舍得離開你呢?好了,夜深了,趕緊睡吧。”
說罷,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蕭容淵看著她閉上眼睛,聽著她輕淺的呼吸聲,心裏始終有些不能釋懷她前麵說的那些話。
可看著她困倦的樣子,卻不忍心將她吵醒,最後隻能化作無奈的一聲歎息,更緊地擁抱住她。
翌日。
寧瑟起床的時候,雪已經停了,她推開窗子,一陣寒意,撲麵而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可即便這樣,她也沒有畏縮,趴在窗邊,看著外麵雪白的世界。
蕭容淵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寧瑟趴在窗子上看雪,見她穿得單薄,眉頭微微蹙起。
他走過去,大手勒住她的腰,便將她抱離了窗邊。
寧瑟還想再看看外麵的雪,忍不住咕噥抗議,“呀,你放開我,我還想再看看”
蕭容淵沒有理會她的掙紮,聲音淡然道:“要看,也要先將衣裳穿好再看。”
“可我並不冷啊”寧瑟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裳,說道。
蕭容淵握住她冰涼的手,斜睨她一眼,“手都快凍成冰柱了,這也叫不冷?”
寧瑟被他放到床上,他隨後取來大氅,剛要披在她身上,她卻忽然從床上站了起來,冰涼的小手,一下子滑入他的衣襟處。
蕭容淵身體驟然僵了下,但也僅僅隻是一下而已,便繼續著手裏的動作,將大氅披在她肩上。
寧瑟歪著頭打量他,見他絲毫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忍不住戲謔道:“蕭容淵,你給我取暖,不介意吧?”
蕭容淵手繞過她頸子處,將大氅的帶子係好,才不緊不慢道:“我說介意有用嗎?你的手不是已經在那裏了?”
寧瑟撇了撇唇,盯著他冰雕一樣的俊臉,無趣地想將手收回來,哪知她才一動,手便被他按了回去。
“等手熱了,再拿出來。”
寧瑟瞪大眼睛看他,“你一點都不會冷嗎?”說罷,指腹忍不住觸碰了下他堅硬的胸膛。
他身上的紗帶,昨天取下後,便沒有再纏上去,因此她手指,毫無阻礙地摸到了他結實的肌理。
蕭容淵悶哼一聲,按住她搗亂的手指,看向她的目光,卻一瞬間變得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