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瑟有些嗔怪地看著蕭容淵,“你說什麼呀?流玥遠道而來,我們理當要盡地主之誼才是啊。”

說完,見蕭容淵繃緊的嘴角,她瞬間便明白了,這個家夥看來又是吃醋了。

她頓時有些頭疼。

轉頭對流玥道:“流玥,蕭容淵他剛剛跟你開玩笑的,你一定累了吧,我讓人帶你去休息。”說罷,朝外揚了揚聲,“炎夏,帶流玥公子去休息。”

“是。”炎夏立即走了進來,朝流玥道,“流玥公子,請。”

流玥一會兒的工夫,已經恢複如常。

他是個極有涵養的人,麵對蕭容淵毫不客氣的逐客令,臉上也並無不悅或惱意。

聽得寧瑟的安排後,便從善如流玥地站了起來,朝炎夏微一頷首,“那便有勞了。”

炎夏覷了覷自家主子的麵色,低著頭道:“流玥公子客氣了。”

說罷,朝他比了手勢,請他先走。

流玥沒有推辭,率先朝外走,走到蕭容淵夫婦兩人身旁的時候,他朝寧瑟溫和一笑,“瑟兒你什麼時候起程,我便什麼時候走。”說罷,勾著唇朝蕭容淵意味深長地說,“這段時間,便叨擾了。”

說完,不去看蕭容淵再次變得難看的麵色,朝外走去。

炎夏趕緊跟上。

等人走遠後,寧瑟看向身旁鬧別扭的男人,心裏感到好笑,扯了扯他的手臂,故作不解地說:“蕭容淵,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人家怎麼說也是遠道而來,你卻竟然要趕人家走,這樣很沒風度誒。”

蕭容淵聽得她數落的話,麵色瞬間黑了。

他霍然轉身,看著她,陰鬱道:“你說我沒風度?你難道不知,這個流玥對你有所企圖嗎?”

寧瑟詫異地看著他,“你想太多了,流玥會對我有什麼企圖?”

她從不是個輕易相信別人的人,但對於流玥,她總有一種親近之感,況且,自相識以來,流玥也並未加害於她,反而屢次相助於她,她真的看不出來,流玥對她會有什麼企圖?

蕭容淵沒有說話,唇角緊抿,氣惱地瞪著她。

這個女人,怎麼變得那麼笨?

男人對女人,還能有什麼企圖?

她究竟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

寧瑟見他不說話了,便搖了搖他的手臂,安撫道:“蕭容淵,你不要多想,流玥對我沒有敵意的,此次,他還特意千裏迢迢地趕來給我慶生,我們理當好好招待他才是啊,你切不可再將人往外攆,知道嗎?”

說罷,見他始終繃著俊臉,不吭聲,忍不住四周張望了下,然後踮起腳,在他唇角親了口,以示安撫。

親完,她剛要退開,腰間卻驟然一緊,後腦勺也被固定住,蕭容淵俯首,吻了上來,並加深了這個吻。

寧瑟被吻得麵色通紅,心裏又急又惱。

這裏可是客廳啊,萬一有人闖進來,可就丟臉丟大發了。

好在,蕭容淵的理智還在,吻了她一通後,便放開了她。

寧瑟伸手掩住被他吻得又紅又腫的唇,氣惱地瞪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