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龍修躲過了所有的銀針又如何?那根擦有迷藥的銀針,足以讓他走不出邊城。

流玥聞言,麵色微變,看了寧瑟一眼後,匆匆出了總兵府。

寧瑟皺了皺眉,不明白流玥為何如此緊張?

那叫龍修的男人,又是什麼身份?

想到剛才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她心裏忍不住感到不舒服。

雖沒有冒犯,可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他的所有物般,令人感到厭惡。

這個認知,讓寧瑟心裏尤為不舒服,忍不住朝蕭容淵道:“怎麼隻是迷藥?蕭容淵,你太仁慈了,你應該塗抹上劇毒的,讓那人有來無回。”

蕭容淵聽得她的話,伸手攬住她的肩,鬆了口氣道:“瑟兒不會覺得我那樣做很卑鄙嗎?”

寧瑟詫異地看著他,“卑鄙?你是不是對卑鄙這詞,有什麼誤解?”就這樣的程度,這個男人竟然會覺得自己卑鄙?

若換成是她的話,就算在暗器上抹上更劇毒的毒,她都不覺得自己卑鄙。

在她看來,對敵人仁慈,便是對自己殘忍。

可她也清楚,蕭容淵不過是太在意自己對他的想法罷了,他怕自己不喜歡他這個樣子。

可天知道,她就喜歡他對待敵人狠辣的樣子啊。

又酷又帥!

想到此,她忍不住伸出手摟緊他的腰,將臉埋在他胸前。

聽著她一本正經地反問,還有此時一副依賴的模樣偎在自己懷裏,蕭容淵因為龍修的出現而起的陰霾,漸漸淡了。

寧錦斕在旁邊道:“那個龍修明顯是衝著瑟兒來的,而流玥公子似乎知道他的目的。”

蕭容淵目光淺淺眯起。

寧瑟蹙著眉,看向寧錦斕,“父皇剛剛為何那樣問流玥?”

寧錦斕也沒有瞞她,說出了心裏的疑惑。

“流玥跟你母妃,有幾分相似。”

寧瑟聞言,有些意外地看著他。

突然想起,每次見到流玥的時候,她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流玥跟鳳莞長得像?

那他們會是什麼關係?

想到,流玥麵對父皇時冷淡的態度,寧瑟心裏突然有了個大膽的想法。

“流玥會不會是母妃的兄弟?”她說道。

寧錦斕聞言,震驚地看著她,可是卻無從反駁。

因為除了這個解釋,其他更說不過去。

蕭容淵拍了拍寧瑟的肩,“等流玥回來,你親自問問他便是。”

“可是他去找那個叫龍修的人了,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回來了。”寧瑟頗為遺憾地說。

生辰宴,因為這個插曲,提前散場。

蕭容淵帶著寧瑟,回了院子。

沒多久,趙忠敲門進來,並端了一碗麵。

寧瑟詫異地看著蕭容淵,“你沒吃飽?”

趙忠放下麵,退出去後,蕭容淵才道:“瑟兒,原本,我想親自為你煮一碗麵,但時間倉促,來不及學了,隻好讓廚房煮了一碗。”

寧瑟聽得他的話,瞬間明白了過來。

原來他是因為自己說的那話,所以想給自己煮一碗長壽麵吧?可他並不會做,而如此短的時間,也來不及學了,隻好讓廚房給她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