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竟然下起了雨,並且雨勢很大,還夾著風。

雨天不好出行,蕭容淵便下令,改為明日再出發。

下雨天,無所事事,寧瑟窩在床上,沒有起來。

蕭容淵走回來,看到她還在睡,索性也脫了外袍,鑽進被窩,抱著她溫存。

寧瑟喘氣不勻地說:“蕭容淵,你就沒別的事幹了嗎?”

蕭容淵輕咬著她小巧的耳垂,“我隻想幹你”

寧瑟:“......”

真不敢相信,這麼粗俗的話,竟然出自蕭容淵的嘴裏。

她呆愣,不敢置信的模樣,取悅了蕭容淵。

“嗬嗬!”他低笑一聲,抱著她,一本正經道,“飽暖思逸。”

寧瑟聽越說越不像話,忍不住磨牙。

“蕭容淵!”

“嗯?”他好脾氣地看著她。

寧瑟氣得胸口起伏不止,見他戲謔地望著自己,知他這是在逗著自己玩,當下氣炸了。

她突然整個人撲過去,將他壓在身下,作勢要掐他的脖子。

蕭容淵嘴角的笑意加深,摸著她的小臉道:“瑟兒想謀殺親夫?”

“對,我要殺了你,另嫁。”寧瑟氣得狠了,隨口說道。

哪知,她話才落下,蕭容淵的麵色,便一陣鐵青,他壓抑著怒氣說道:“你再說一遍!”

看著他鐵青的麵容,寧瑟已察覺過來自己的話惹怒他了,當下朝他吐了吐舌,“好話不說第二遍。”說完,起身,便往床下跳去。

蕭容淵哪容她就這樣走掉?長臂一攬,便將她撈回了床上,再順勢將她壓在身下。

“收回你剛剛那句話。”他沉著臉道。

他沉著臉的時候,確實有些嚇人,寧瑟有些犯慫。

“殺了你這句?”她問道。

蕭容淵黑眸危險眯起,“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寧瑟心裏雖然有些犯怵,卻覺得蕭容淵有些小題大做了,她不過是隨口那麼一說,他竟然就當真了。

倔脾氣一上來,她忍不住強道:“是好話不說第二遍這句?”

蕭容淵知她是故意的,本就因為她無心說的那句話,心裏鬱結著,這時見她還故意氣自己,當即火氣也上來了。

低咒一聲,“該死的女人!”

霍然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舉起手掌便毫不客氣地重重拍在她的翹臀上。

“啪”的一聲脆響,清晰地在屋內響了起來。

寧瑟懵了。

直到他第二掌又落到臀上,那結結實實地疼,可不是唬人的,寧瑟立即回過神來。

“蕭容淵你這個混蛋!”寧瑟炸了。

這並不是他第一次打她屁股,還記得那次看了小黃書,被他當場抓包,也被他如此教訓過。

寧瑟氣得要死,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愛她,卻總是打她屁股。

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突然攥起拳頭,便給了男人當胸一拳。

守在門外的侍衛,聽得屋內傳出的聲響,麵麵相覷。

皇、皇上跟娘娘打起來了?!

趙忠跟炎夏,走回來的時候,便看到侍衛一臉古怪的表情,不由奇怪道:“怎麼回事?”

兩個侍衛還未說話,廊上突然躍下一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