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兩人置氣,他也去了青樓,而這次,他竟然不帶趙忠,偏帶夜璽,想想,就有問題。

那家夥不會想搞事情吧,一怒之下,給她一頂綠帽子戴戴?

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寧瑟的麵色也難看起來。

趙忠看著她突然轉變的麵色,心裏抖了抖,小心翼翼問道:“娘娘?”

寧瑟回過神,吐了口氣,說道:“那家夥出門,不帶你跟我,不會是去逛窯子了吧?”

趙忠聞言,極是複雜的看了她一眼,很篤定道:“主子不是那樣的人。”

寧瑟被他這樣篤定的語氣,氣笑了,“你憑什麼這麼篤定?他又不是沒逛過。”

趙忠自然知道她指的哪一次,因而有些無從反駁。

畢竟,主子確實逛過。

想了想,他解釋道:“那次是因為夜將軍,若非夜將軍攛掇主子,主子也不會去。”

遠在帝都的夜離,猛然打了個噴嚏,心裏納悶,誰在背後說他壞話?

寧瑟切了聲,“少給你家主子找借口,去了就是去了。”

“那娘娘想怎麼樣?”他忍不住問道。

寧瑟手指在桌麵上敲了敲,“去給我尋塊搓衣板。”

趙忠不明所以,呐呐問道:“娘娘要洗衣裳?”

“洗你個頭!”

“那娘娘要搓衣板做什麼?”趙忠大著膽子問道。

“自然是罰你家主子跪搓衣板啊。”寧瑟想到好玩的事情,一掃心裏的鬱悶,忍不住笑出聲來。

趙忠聞言,嘴角抽了抽,卻暗道,娘娘膽子真肥,竟然敢讓他們尊貴的主子跪搓衣板?

想法好特別,好刺激!

他無法想象,主子跪搓衣板的畫麵。

“還不趕緊去?”寧瑟見他杵在那裏,不知在想什麼,白胖的臉上怎麼看怎麼詭異,不由一腳踹了過去。

趙忠挨了她一腳,頓時苦著臉出去了。

這叫什麼事啊?

若被主子知道了,還不扒掉他一層皮?

但娘娘的命令又不得不聽。

唉,他心好累!

再說,蕭容淵帶著夜璽剛出門,便被兩個女人攔住了去路。

一老一少,兩個女人,當街跪在他腳下,瑟瑟發著抖。

他並不予理會,抬腳便要走。

哪知,跪在前頭的那個女人,一掀蓋在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美麗的臉來,然後很突然地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腿。

然後,女人媚聲道:“皇上,妾對您甚是仰慕,還請皇上能夠給妾一個機會”

蕭容淵心裏泛起惡心,幾乎是她抱上來的一刻,便抬腳將她踹了出去。

女子慘叫一聲,倒在一旁,也因此,裹在外麵的披風被掀開,露出裏麵暴露的著裝。

看到這一幕,蕭容淵立即便挪開了眼睛,同時,心裏犯起一種強烈的惡心感。

他皺著眉,陰沉著臉。

原來,除了瑟兒外,別的女人,隻要看一眼,便能讓他感到這樣惡心。

夜璽看著那倒在一旁的女人,忍不住咋舌,比起東方芷,這個女人更加放蕩無恥。

竟然當街勾引主子?這是把主子當成什麼人了?

夜璽也被惡心到了。

見女兒被踢倒在一旁,陳氏驚叫一聲,立即上前,將王鸝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