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陰影中的這一對,寧瑟忍俊不禁,生怕自己笑出聲來,不敢再待,剛要轉身離開,身後,一道影子,已經無聲無息地靠近。
男人的聲音,自頭頂上砸落了下來,“瑟兒在這裏做什麼?”
皇上?
陰影中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聽到這道聲音,俱都吃了一驚,抱在一起的身體迅速分開,並朝聲源處看去。
寧瑟也是麵色一變,在炎夏跟浣月看過來之前,快速轉身,拉了蕭容淵就跑。
蕭容淵不明所以,被她拉著跑進了寢殿。
進了寢殿後,寧瑟這才鬆開了蕭容淵。
蕭容淵好笑地看著她,“你跑什麼?”
寧瑟吐了吐舌,剛要說話,浣月已經走到了門邊,低垂著頭,臉紅紅地道:“娘娘,可要傳膳?”
寧瑟見她臉紅豔豔的,知她定然已經知道,自己剛才看到他們親熱了。
輕咳了一聲後,才道:“嗯,傳膳吧。”
浣月立即下去吩咐了。
蕭容淵捧起寧瑟的臉,問道:“剛剛看到了什麼?”
“那個我想為炎夏跟浣月指婚。”寧瑟想了想,說道。
蕭容淵聞言,顯然有些意外。
“炎夏跟浣月?”他挑眉道。
寧瑟點了點頭,“對呀,剛剛我出去,看到他們倆呃,在親熱。”
蕭容淵這才明白過來,她剛剛為什麼拉著自己跑得那麼急了。
他目光深邃地瞥了她一眼,說道:“嗯,你看著辦便是。”
說完,在桌邊坐了下來。
寧瑟總覺得他看自己那一眼,透著古怪。
她皺眉想了下,覺得他是不是覺得自己有偷窺別人親熱的嗜好啊?
想到這層,她嘴角抽了抽,下意識解釋了一句,“我也不知道他們會在那裏親熱啊,碰巧看到罷了。”
蕭容淵唇角微勾,將她拉著坐到自己的腿上,含笑望著她,“我並沒有說什麼,瑟兒不需要解釋。”
“哦。”寧瑟應了聲,聽他這麼一說,瞬間覺得自己的解釋有些多餘。
正好這時,宮人將膳食都端了上來,她沒再說話,徑自從他腿上下來,坐去另一邊。
蕭容淵也沒有勉強她,隻叮囑道:“一會兒吃完飯,我還要去書房處理一些事情,你自己早點睡覺。”
“好吧。”寧瑟聽他晚上了還要去書房處理政務,頓時有些蔫蔫的,不過想到他這麼忙,還特意過來這裏沐浴,並陪她用膳,便又打起了精神。
蕭容淵將她一瞬間的小失落,看在眼裏,伸過手摸了摸她的臉,聲音低柔道:“你若覺得實在無聊,可以練練那支笛子。”
寧瑟怔了下,聽他這麼一說,這才想起,流玥送的那支笛子,她杏眸立即放光,晶亮地看著他,“對了,你什麼時候教我內力?”
蕭容淵寵溺地看著她,“什麼時候都可以。”
寧瑟愣了下,“那吃完飯後呢?你不是要去書房?”
蕭容淵想了想,說道:“我可以先教你一套心法,你先慢慢練,不懂的地方,等我回來,再問我。”
寧瑟聞言,欣喜地點了點頭,“嗯,就這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