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洗漱完吃完早餐了,唐靳言怎麼還沒有回來?
雖然她沒有在刻意等他,隻是覺得病房隻有她一個人比較空而已,可是這都二十一分鍾三十七秒了為什麼還沒有出現?!
不會真的丟下她了吧?
對著天花板長長歎息了一聲,景如歌打算搖鈴找護士借一些先應付著。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有了動靜。
景如歌立刻轉過頭,然後就看見手裏提著一個袋子大步走進病房的唐靳言,神色有些不耐煩,走過來,將袋子放在了她麵前。
“不知道你要哪種,就都拿了。”
“啊?”景如歌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看向袋子,裏麵花花綠綠的,各種姨媽紙,日用夜用加長護翼應有盡有……
他這是把那家店的姨媽紙都買了嗎啊?
竟然還有紅糖粉和暖寶寶!
景如歌看見這些東西的時候,卻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開心,咬著唇,低著頭有些悶悶不樂。
他……對這些還很熟悉的樣子。
是因為經常幫某個人做嗎?那個人,一定是景瑜吧?
剛剛因為他回來而雀躍的心情,這一刻,變得有些低落了起來。
景如歌知道自己不該奢求這麼多,這兩天他對她的好對她而言,就足夠她回味很久了,因為這是他們結婚這兩年來,甚少有過的。
可是心裏麵,就是忍不住去想,去在意。
在意他……是不是曾經體貼萬分地幫景瑜買這些東西,準備紅糖水還有暖寶寶。
其實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景瑜。
唐靳言並不知道景如歌在想些什麼,拿起那罐紅糖粉去泡,第一次做這些他並不是很熟練,而且一竅不通,很多都是網上查來的。
他並不知道她以前生理期難受的時候風景是怎麼照顧她的,隻是這次是他,他便會盡自己所能,將她照顧好。
這樣想來,不也是很滿足麼?
泡好紅糖水之後回到床邊,唐靳言才發現景如歌還低著頭沒有去換,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小腦袋耷拉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頭烏黑的秀發看起來讓人有種很想撫摸的衝動。
“怎麼了?”
低低喚了她一聲,將紅糖水遞過去。
景如歌這才抬起小臉來,臉上的表情有些別扭,看著站在麵前的唐靳言,不由自主地開口問,“你……好像對這些事情很熟悉?以前也給別人做過嗎?”
唐靳言麵色微微凝滯了一瞬,有些鬼怪地盯著景如歌小臉上的神情,“不,第一次。”
他從來沒有幫別的女人做過這種丟人的事情,除了她。
不過聽她的話怎麼像是他經常幫別人弄似的?
“沒有嗎?”景如歌眼睛一亮,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他,隻一句話就相信了。
因為唐靳言是不屑於撒謊的,更不會用謊言來欺騙她。
他說沒有就絕對沒有。
這麼說來,她是第一個讓他這麼做的人?想想心裏都有點小雀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