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歡想了半天也隻好旁敲側擊的弱弱的道：“那鬱少來簽合同，我這邊有沒有提成啊……”
話剛說完，立馬就是一臉緊張，她發誓要是賀景深透露出不高興的樣子，那麼這個事自己就再也不提了。
賀景深沒料到言歡會這麼說，一時也有些意外。但是言歡說的沒錯，和鬱氏的合作，算是這個季度，公司最大的進展了。
而這期間，也確實少不了她的功勞。賀景深並沒有忘記，當時鬱連城看著言歡時熾熱的眼神。這個女人確實有些本事。
言歡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賀景深臉上的表情，看著他似乎並沒有生氣，而且今天心情也不錯的樣子。
當初她也是沒料到，鬱連城居然會這樣衝動，跑來賀景深這裏簽下這種“不平等條約”但是合同簽都簽了，既然是因為自己簽的，那麼自己撈點油水一點也不過分吧。
要把握時機啊，言歡。她心裏竊喜道。
“賀總，您不說話的意思是不是就算是答應了啊。”
“……”賀景深從未料到有人會在自己麵前這般的扮豬吃老虎。
“賀總您人真好。”
“……”賀景深無言以對。
看著賀景深無奈的表情，言歡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我一個女人，養家糊口還帶著個小孩，也是不容易啊。賀總，您不知道，這日子……唉，不說了。”
故作姿態的樣子，像是真的可憐極了。賀景深看著心裏無奈卻生不出一點厭惡之情來。
言歡覺得自己該說的全數說了，十分害怕賀景深反應過來再後悔了，想要開溜。
“等一下。”一直沒說一句話的賀景深終於吐出了這幾個字。
言歡心裏咯噔一下，難道真的跟傳聞中一樣，人都是越有錢越摳門？不會吧，剛剛明明就答應了，怎麼能反悔呢。
“你跟鬱連城什麼關係。”賀景深淡淡的道。
可這質問卻不輕不重的壓在了言歡的心頭。
賀景深是如何精明的人，之前的說辭也不過是勉勉強強才將他哄了過去，而現在鬱連城這般大張旗鼓的到公司裏來簽合同，又是指名道姓說是因為自己的緣故。
這時候，要是再用之前的套路來哄騙賀景深，那就太不明智了。
“賀總是什麼意思？”言歡打著哈哈，腦袋裏飛快的思考著。
她不能將真話，但是要是一點依據都沒有的話，賀景深根本就不可能相信，但是矛盾之處就在於，但凡透露一點點真相，很有可能賀景深就能順藤摸瓜的將自己查的清清楚楚。
眼前的這個男人，盡管看起來沒有多可怕，但是言歡始終都沒有忘記他的身份，以他在這個城市的地位，想要查什麼出來都是易如反掌的。
賀景深看著言歡顧左右而言他的樣子，漸漸靠近著她，無形的又給她產生了不少的壓迫感。
“字麵上的意思。”
聞言，言歡心裏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