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說不是就不是?誰信啊?”YOYO冷笑了一聲,翻了一記白眼,認為言歡就是在狡辯,在撒謊。
“她兒子肯定是那個鬱連城的私生子。”
“我也覺得是,不然鬱連城怎麼會看上她!”
“說不定是她用不幹淨的手段……搞出來的孩子,故意纏著鬱連城。”
……
周圍的言論又開始發酵,言歡都還沒插得上嘴,就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聲音給打斷了。
現在的處境對於她很不利,YOYO冷笑著用嘲諷的眼神看著她,等待著一場好戲。
反正不管報紙上麵說的是真是假,都與YOYO無關,她要做的就是讓言歡陷入困局當中。
垂在身側的手攥成拳頭,言歡根本無力反駁,更插不上嘴,隻能默默地忍著。
並不是她不想解釋,可是現在說什麼,聽入在場的人耳中,肯定都是狡辯。
再者,對於這篇報道,這張照片,倉促之下,言歡由於始料未及,想不出對策和解決辦法。
“言秘書,賀總叫你進去他辦公室。”
就在言歡一籌莫展的時候,賀景深的助理忽然走進來秘書部,拍了拍她的肩膀和她說道。
“好,我這就去。”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言歡連忙答應,然後小跑著趕完賀景深的辦公室。
脫離了那個是非之地,言歡頓時鬆了一口氣,她敲開賀景深的門走了進去。
“賀總,你找我啊?”長舒了一口氣,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言歡微笑地詢問賀景深。
聽到聲音,賀景深從文件裏抬起頭來看向門口的言歡,擺擺手示意讓她坐下。
了然的言歡走到他桌前的位置上,坐下後挺直腰杆,正襟危坐,眨巴著水靈的大眼睛看著他,等待著她開口。
身體稍稍往後仰去,賀景深一手搭在桌麵上,用食指有節律地輕輕敲打這桌麵發出細微的聲音。
他一雙深沉的眸子盯著言歡,一言不發,深邃的眼底看不到盡頭,被盯著的言歡開始有些慌了。
“賀……賀總?”見賀景深遲遲不開口,猜不透他心思的言歡,心裏慌得不得了。
想著興許和今天的娛樂新聞有關,整個秘書部鬧得沸沸揚揚,大家都在議論這件事情,估計賀景深不可能不知道。
但想起自己總是這樣鬧出一次又一次的緋聞出來,對賀氏的影響到底是有點的,而且賀景深似乎很忌諱這些事情,不然那時候也不會追問關於她和鬱連城的事情。
今天叫她進來,多半是因為這個事吧!言歡猜測道。
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的言歡,等待著他的拷問,誰知賀景深開口說的,和她想的不是一件事情。
“你把桌上的東西收拾一下。”久久,賀景深冷淡地開口對她說道。
“啊?”
緊張地等待著答案的言歡,從賀景深的口中得到的卻不是想的那樣。
不就是鬧了個緋聞嗎?怎麼一來就要她收拾東西卷鋪蓋走人?
沒有把話說全的賀景深,這一開口直接把言歡給說愣了,瞪著一雙疑惑不解的大眼睛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