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總裁今天晚上的飛機。未來一周內,工作上的事情上還勞煩言秘書與我對接。”
“是,葛秘書。”
葛秘書看著言歡受傷的腳,欲言又止想說些什麼,又作罷。
葛秘書離開後,言歡撐著辦公桌緩緩坐下,腳腕處鑽心的疼在坐下後緩和不少。從包裏拿出調離書和支票。
隨手將調離申請書夾在總裁行程計劃本裏,看著手中支票上龍飛鳳舞的賀景深三個大字,想著他寫每一個字每一筆的力道、停頓。
昨天他不是說下周才出國的嗎?怎麼今天晚上就走?是為了昨天事情而尷尬故意離開嗎?
言歡的心有些悶悶的,一種不明的情趣讓她越來越煩躁。
言歡,你自作多情了!
人家一個總裁怎麼會為了躲你一個小小的秘書而打亂行程安排。
北麓山賀家老宅別墅內,黎姨打電話催她兒子趕緊回來送她去言歡家,再不走就要遲了!
可那小子就是不接電話,快要急死她了。
黎姨著急的在客廳裏團團轉剛聽到響聲,回頭就看到自家兒子扶著賀景深回來了。
濃烈的酒氣撲麵而來,兩人搭把手把賀景深扶回房間。
傭人聽到一年幾乎不見麵的先生回來都圍了出來,結果被管家嗬斥兩聲回去了。
照顧賀景深休息下,黎姨就開始質問兒子。
“少爺,怎麼會喝這麼多?”黎姨之前就跟在賀景深母親身邊做事,隻有在這座別墅裏,才稱呼賀景深少爺。
“我也不清楚,昨天淩晨接到賀總的電話我開車等在尊爵會所外,我等到天明才看到先生出來。”
這時賀景深臥室裏的座機電話響起,黎姨過去接通了電話,是遠洋的夫人打過來的。
黎姨看著桌上賀景深的照片愣住了,電話那頭說什麼她是聽不清了,她腦海裏回憶起賀景深小時候的模樣漸漸出了神。
言歡的孩子怎麼跟少爺小的時候這麼像?
“不可能吧!怎麼會這麼像?是巧合嗎?”
“什麼像啊?黎莉你在說什麼啊!”
聽見電話那邊夫人的聲音,黎姨反應過來自己一時不小心將自己的心裏話給說了出去。知道夫人什麼事情喜歡追究到底的性格,就岔開話題忽悠過去了。
直到夜漸深,早早從言歡家趕回來的黎姨看著收拾好行李離開的少爺,目光猶豫的看著他。
“黎姨?有什麼事兒嗎?”
“少爺,黎姨年紀大了,問一句不該問的話。你願意告訴黎姨就跟黎姨說一聲,不願意就當黎姨沒問過。”
“黎姨?你怎麼了?是什麼事兒啊?我還要趕飛機。”
“你讓我幫忙照顧的言小姐,是不是之前你們就認識?”
“不認識,隻是見她老實本分,幫個忙而已。”說完賀景深也不知怎的,心中漸漸升起莫名的煩躁。想著那總是躲著自己的女人,氣不打一處來,拿著行李就走。
賀景深一走,遠洋的電話又打了過來。黎姨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都怪自己一時多嘴。
“小莉莉,你中午竟然敢忽悠我!是不是景深出什麼事兒了?你不說清楚我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覺,信不信我明天就打電話把你兒子調到這邊來!”
兒子是黎姨的軟肋,當初為了能調過來跟兒子在一起,她當初可是沒少在夫人麵前求情。
這……讓她怎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