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諾毫不顧忌自己就站在台上,雙手指著言歡。
“好啊!你不是說你沒有偷嗎?那為了證明你的清白,那就讓人去搜一搜。”
淩諾這句話一出,底下坐的賓客都開始竊竊私語。
“搜?這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這可是賀景深的人。這要是搜不出來鬱家肯定就說兩句賠禮的話就算了,這要是搜了出來,這場麵就尷尬了。”
“誰說不是呢!這偷不偷的誰說的準,這就看那賀太太的手包裏有沒有那枚戒指了。”
言歡見淩諾信誓旦旦的模樣,想起來剛才在淩諾休息室的時候,助理撞掉了她的手包,然後是淩諾撿起來的。
不好!言歡就要打開手包先看一眼,賀景深握住了言歡的手腕,目光看向台上的淩諾。
“淩小姐,今天是你訂婚的日子。你確定為了枚戒指,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去搜自己閨蜜的東西?你這麼咄咄逼人認定我太太偷了,是什麼意思?”
“賀先生說這話,未免也太護短了。我訂婚這麼大事兒,丟了鬱家那麼寶貴的戒指,作為我的閨蜜為什麼要讓我難堪?”
淩諾自己親自放進去的,她當然知道言歡事到如今是跑不了的,隻要搜出了那枚戒指,她言歡從今以後就是她與鬱連城之間的第三者,是一個偷人家訂婚戒指的人。
“淩小姐做的這麼絕,意思說今天無論結果是什麼,都與我太太沒有再和好的可能。這從今往後,互不來往?”
淩諾看向言歡,目光又落在那手包之上,戒指就被她放在了裏麵,隻要找出來就是她言歡對不起她。這在外人的眼裏,永遠是她言歡的錯,她淩諾就是受害者。
淩諾垂頭眨了眨眼睛,故作委屈的眼含淚花博同情。
“我與連城相愛至今不容易,如今我們好不容易結婚了,言歡卻氣我。她怎麼說我,我都可以忍受,但是唯有這枚戒指對我非常重要。而言歡卻偷走了我的戒指,我現在沒辦法原諒她。”
賀景深的目光心疼的看向言歡,之前她為了那承諾不肯參加淩諾的訂婚宴,若非是他的逼迫言歡也不會來,會信守承諾到底。
就在剛剛,即使淩諾傷害過言歡,言歡依舊隻想過放過而不是反擊。可是她那不忍心下手的閨蜜,卻沒這麼好的心,想著放過她。
言歡知道賀景深什麼意思,嘴角勾著一抹苦澀的笑意,是她優柔寡斷了讓自己陷入今天這個尷尬的局麵,也連累賀景深的名譽。
“既然如此,淩小姐我們醜話說在前麵,一會兒有了結果了,別怪我這位男士為難你一個女人。隻是我的太太選擇嫁給了我,我是半分委屈都不會讓她受的。旁人若是讓我太太受委屈,那就是衝我賀景深來的。”
“沒問題!”
“那好,當著眾多賓客的麵,淩小姐不是想要搜嗎?請便吧!”
言歡眉頭一蹙看向賀景深,剛才在休息室的時候淩諾肯定是動過手腳的,否則不會這麼肯定她不會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