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都要搬出去住了,賀雲清和高欣彤再怎麼費力留下來,也無濟於事。
解決了心頭的一個隱患,接下來言歡輕鬆了不少,但還是憂心,就算他們明天搬出去了,那今晚怎麼辦,他們總不能睡在寶貝這裏吧?
想想也真是夠無奈的,這裏明明是他們家,偏偏還要他們躲躲藏藏,就怕什麼時候不小心著了賀雲清的道。
樓上月色正好,樓下,某個房間裏,兩個同樣著了道的人,正在欲火焚燒。
梁恒被言若蘭扔進房間裏後,就渾渾噩噩的,身體像是被大火燒著了,滾燙得難以呼吸。
某處,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他的身體,在床上翻來覆去,找不到解救的東西,他爬了起來,憑著僅存的一絲理智,找到門的方向,不停的拍打著房間的門。
“救我……救救我……難受……我要水……給我水……”
沒有人回應他,這裏實在太過於隱蔽。
這邊的出口沒有用,他慢慢的爬向另一邊,將房間裏的古董花瓶,陳設擺件,統統扒拉了下來,摔得一滴,乒乓作響,他卻像是沒聽見一樣的。
將整個房間弄得亂七八糟,終於找到一扇可以通風的床。
清涼的風吹來,讓他身體裏的那股燥熱暫時消減不少,他大口呼吸著,貪戀的用臉迎著風,隻可惜風太小,他很快被身體裏的那股灼燒感襲來,神誌再次模糊。
他伸手去扣窗,隻可惜這扇窗戶被關得死死的,他打不開,也出不去。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身後的門突然響起被打開的聲音。
他幾乎是立刻就調頭,想要衝出去,誰知道腳下突然一踩空,他的身體往前撲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摔得頭暈眼花,四肢五體發麻,半天都起不來。
火越燒越旺,他感覺自己快要死去了。
卻在這時,一具柔軟的身體,突然倒在了他的身上,像一股清泉,讓他幹旱了許久的麥田,一下子清透起來。
他身體恢複了些力氣,爬起來,抓起地上暈過去的高欣彤,費力摔在了床上,那雙赤紅的眼,如餓狼撲食般撲了上去,將身下的女人吃的一幹二淨。
高欣彤很快醒了過來,她的藥並不重,畢竟言若蘭還想讓大家看到言歡和梁恒苟合的畫麵。
如果這時她還暈著,大家心裏難免起疑,但如果她是清醒了,任憑她有十張嘴,也抵不過別人看到的鮮活畫麵。
言若蘭的主意打得很妙,於是等高欣彤睜開眼,看到身上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也感受到那股撕裂的疼痛時,她幾乎驚恐的大喊起來。
可很快,她就閉上了嘴,慢慢的享受了起來。
景深哥,真好,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情深時,她嘴裏還配合的發出纏綿的哼叫。
周靜秋剛從洗手間出來,想著到陽台那邊去,看看他們別墅那邊有沒有傳來動靜。
今晚主宅這邊有宴會,家裏的傭人幾乎全被調了過來,小小還被她爸爸關在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