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將她撲下,將她壓在了椅子上,用力的親吻了起來。
言歡的理智還沒有被瓦解,還很清醒,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卻怎麼也沒辦法推開。
他就像一頭野獸,讓她壓根就沒有還手的能力。
“流氓!”找到間隙,她惡狠狠的罵了聲。
“那我就做做流氓該做的事。”賀景深非但不惱,眼中的笑意更深。
言歡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他了。
一個小時後,她才磨磨蹭蹭的離開他的辦公室。
低著頭回到秘書部,嚴小宇看見她,就立即黏了上來。
“言秘書,你剛剛都去哪裏了?”他問。
從她的身上,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這種香水味,平時隻有賀總身上才有。
言歡不喜歡噴這些,所以她剛才和賀景深在辦公室裏……
畫麵不言而喻。
嚴小宇皺起了眉。
言歡則連頭都沒抬,態度敷衍的回他:“我剛剛有事,出去了。”
沒有提她去賀景深辦公室的事,反正離開了秘書部就是出去,她這樣也不算是撒謊。
“你是去賀總的辦公室了吧?”嚴小宇卻直言不諱的拆穿她。
言歡靜默一瞬,想起剛才賀景深吃的幹醋,於是,她再次冷漠的回:“你知道就好,回去工作吧。”
嚴小宇沒動,而是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的頭頂:“言秘書,你怎麼了?為什麼不敢抬起頭來與我對視?”
言歡無語,這還不是怕她被某人吻腫的唇被人看到嗎?
還有她脖子上種的草莓,她覺得,賀景深這是故意的,他是在用這種方式警告所有對她有所企圖的人,她是他賀景深的女人。
這種手段也太幼稚了,畢竟整個集團都知道她是賀景深的老婆啊,誰還敢對她打什麼歪主意。
還有,他到底哪裏來的自信,以為誰都會像惦記他那樣的,惦記她?
但這個嚴小宇的確有些太煩,於是言歡不再遮掩的,抬起頭來,任他看個夠。
“我忙著工作,你看不到嗎?”她的語氣,比之前還要疏離。
嚴小宇愣了一下,不是她對自己的態度太過冷漠,而是她鮮紅微腫得嘴唇,還有脖子上的那些唇印,這分明是被男人給……
嚴小宇的眼神突然有些發緊,他也清楚,她離開的這一個多小時內,在賀景深的辦公室裏,與賀景深發生過什麼。
他們本是夫妻,即便是發生點什麼也太正常不過。
隻不過,當他看到她此刻這副模樣,想象著他們在一起激烈糾纏的畫麵,他的雙眼便刺痛的厲害。
呼吸一促,他轉過頭去,不想去看她眼中未退盡的水光。
神情立刻變得淡漠,像一個普通的熟悉朋友般調侃道:“言秘書,你與賀總玩的很開嘛,怎麼,你們在家裏還沒有玩夠?這樣在辦公室裏大戰一個小時的回合,真的合適嗎?”
本來想刺激刺激他,讓他知道她與賀景深的感情很好,不管他對自己有沒有那種想法,她隻想快刀斬亂麻的讓他離自己遠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