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蟲子都是甬道內蛇蟲鼠蟻之類的東西,詭異無比,有些沒毒,可是有些卻奇毒無比,有時立刻發作,走不到五步就會毒發身亡,有時候一時不發作,發作了之後卻是生不如死。
我身子顫抖著,跟著南風的腳步快速往前走,希望走一步走出這條黑暗的甬道,早一點處理傷口。在大約又走了三十多步之後,我隱約看見了前麵甬道拐角處出現了一絲瑩瑩綠光,南風拉著我的手也加緊了幾步向前衝去。
迎麵一陣寒意襲來,當我跟著南風後麵衝到拐角處的時候,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瞬間驚呆了。
眼前,一座比起先前小了好幾倍的洞穴出現在我們麵前,隻是這洞穴之中卻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瑩瑩黃光。
王胖子一步走到甬道邊緣,對我們擺手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們停止前進。而這時候我想起腿上的傷勢,慌忙鬆開南風的手,拉起了褲管。
瑩瑩黃光之中,我隻見小腿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那一片皮膚顏色也變得有所不同了,不過觸碰上去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南風看見我腿上的傷口,頓時瞪大了眼睛,拉了前麵王胖子一把。
“毒蟲!”王胖子聲音壓得極低,說出了兩個字,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又聲音極低道:“暫時沒事。”
暫時沒事,就是說不是立刻要命的東西。可是從王胖子的眼神當中,我知道這種毒時間長了肯定不會是好事。
我深吸了一口氣,拉下褲管,又看向眼前的洞穴,低聲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王胖子蹲下了身子,看著眼前的洞穴,聲音極低道:“這些是瘴氣之毒天然而成的有毒飛蟲,這些飛蟲依傍洞中潮濕的陰氣和腐敗之氣而生,身上帶著毒性,但這種毒性不是那種中毒後會立刻毒發那種,而是會潛伏在身體裏一段時間,當毒性潛移默化至心脈之處時,人才會有感覺。”
“那有了感覺會怎麼樣?”我問道。
王胖子起身說道:“有了感覺自然是要手飛蟲瘴氣之毒的影響,生不如死,如果找不到救治之法的話,那麼中毒之人最後會受盡折磨而死,而且死的時候,飛蟲寄生在人心脈的幼蟲會衝破人體而出。”
聽王胖子這麼一說,我就想到了那種畫麵,不禁想吐,忙說道:“別說了。那剛才的蟲子跟這裏的蟲子有什麼區別?”
王胖子看了看我的傷口說道:“剛才的蟲子毒性不強,進洞之前,我們都吃了冥心丹,冥心丹會吸收一部分毒性,但是剩下的毒性還是需要時間來處理的,至於這種飛蟲,千萬不能沾染,雖說冥心丹可以解百毒,但是像這種原生的飛蟲,冥心丹的抗毒性是不穩定的。”
“什麼意思?”我追問道。
王胖子說道:“也就是說,冥心丹是鬼仙草所得,而這種飛蟲也是在冥穀崖所生,鬼仙草和這種飛蟲可以說是同氣連枝,他們倆就如同這個世間相愛相殺的理論一般,愛恨隻在一線間呀。總之冥心丹可以幫我們暫時排斥飛蟲,也就是說飛蟲會下意識躲開我們,因為我們身上有冥心丹的氣息,但是一旦時間長了,會發生什麼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們一定要小心,不要主動招惹那些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