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給我最多的感覺,就是如沐浴在春風裏的舒服,站在他的身邊,心境也會不自覺的平靜下來。
我的詢問男人久久的都沒有答我,讓我不得不看上了他的臉,而在此時,他也在看著我。
目光跟他的目光撞在一起時的瞬間,我看到了花朵綻放盛開時的花好月圓。
“與其是說有一股力量把你吸進了禁魂幡裏,倒不如說是你意隨心動,是你自已想要進入到禁魂幡裏,找尋一個未知的存在。”
“去吧,任何人的路都是自已走出來的,隻要你想,出去的門就會在你的眼前敞開。”
男人後半句的話是從雲層裏傳過來的,他邊說邊緩緩上升,話還沒有說完我,人已經沒進了雲層裏。
“隻要我想,就可以走出去?”我久久的回味著男人留下的暗示,可是我現在就很想出去,尤其是在男人離開之後,我更沒有了留在這裏的理由,再加上對林峰的掛念,此時我比任何時候都想離開這裏。
可是路呢?門呢?
眼前依然還是鬱鬱蔥蔥的綠意盎然,我還是在一望無際的森林裏,視線之內除了參天的大樹以外,再就是腳上踩著的青青嫩草。
哪裏才是離開的路?哪裏才是踏出禁魂幡的大門?
可惜,我以自已此時的位置為圓點,東南西北四個方向為方位,各自走了二公裏的路程,都沒有看到像門的地方。
這裏屏蔽了手機信號,別說是沒有信號,就連手機都無法開機,想要看看時間都難。
走累了,我就席地而坐,喘息平順了下來時,我邁開腿就走。
從原先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均勻的走,到現在我已經漸漸的失去了方向感,隻能是信步而行,走到哪算哪。
“喂,你還在嗎?我現在就很想出去,很想很想,可是我怎麼就走不出去呢?”
休息夠了,我對著天地間大聲的呐喊,相信以男人的修為,沒有理由聽不到我的呼喊聲。
寂靜無聲的山穀裏,少了許多樹木,多了一些綠油油的綠草,但是我還是在禁魂幡裏,沒有走出去。
不知道禁魂幡裏的亮光是怎麼來的,唯一知道的是禁魂幡裏看不到太陽,也沒有星星和月亮,這是唯一一處跟禁魂幡外麵的世界不同的地方,也正是這一點,才讓我分辨得出來,此時我人還是在禁魂幡裏沒有走出去。
我四周的場景,除了樹木就是鮮花綠草這些早就存在在禁魂幡裏的特種,走了那麼長的時間,我連一個多餘的物品也沒有看到。
難道男人也有判斷失誤的情況?
他說過,禁魂幡裏存在著非常多的物品,從靈魂到任何想得出來的東西,這裏都應有盡有,隻要是那種東西跟誰有關,就會自主的出現在誰的麵前。
如果男人的判斷是對的,也就是說禁魂幡裏是存在著跟我息息相關的東西,可是我已經置身於禁魂幡裏那麼長的時間了,並沒有發現有什麼東西出現在我的眼前。
可若是男人的判斷是錯的,那麼我為什麼會被吸進禁魂幡裏,男人也說過了,禁魂幡裏隻能存在著魂魄、物品等沒有生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