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人可能正在利用夜色的掩護,幹著非法的勾當,我被自己這個大膽的假設嚇了一大跳,手不自禁的就握緊了身邊的野草,頓時一股揪心的疼痛向著全身席卷而來。
緊皺著眉頭我低頭看向了痛感傳來的地方,發現自己由於用力過度,又沒有細看,抓緊的是一株長滿了利齒的小草。
小草迎風搖曳,仿佛正在洋洋得意的譏笑著我的不小心。
小草看似弱不經風的,表麵上的利齒卻是非常的鋒利。
隻是,這株不起眼的小草,至於把我的手心劃得那麼嚴重嗎?
我奇怪的伸手捏了一下這種小草,發現小草的莖葉都非常的柔弱,哪怕是我有意的把手指放在小草的莖葉上的利齒來回的摩擦,也沒有發現有可能會被割破皮的可能。
這一發現讓我萬分的驚訝,我的四周就是這種小草了,並沒有多餘的草種,也沒有多餘的其他的東西。
難道我的手掌心真的是被這種小草給劃破的嗎?那麼為什麼當我認真的想試試小草的鋒利程度時,卻怎麼樣也劃不破我的肌膚呢。
再說了,為了不被老禪師發現我,趴進草叢裏時,我是盡可能的貼進了地麵,有許多這樣的小草就那樣無辜的被我壓在了身下,成為了扁扁的倒地樣。
同樣的擁有著利齒的小草,怎麼就獨獨劃破了我的手掌心,其餘部位哪怕是貼身接近,都沒有任何的損傷。
奇香?哪兒來的那麼濃鬱的香味。
越是想安安靜靜的隱藏起自已,四周裏的環境卻好像都在跟我做對似的,躲藏在草叢裏還能被割破手,還沒有等我安頓下來,圍繞著我的身體的周圍又飄來了陣陣的香氣。
如此一來,老禪師想不發現我都難。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老禪師顯然也已經發現到了我這邊的異樣。
離得遠,我隻能看得見老禪師的動作,卻聽不到他的說話聲音。
不知道老禪師跟司機說了什麼,隻見司機點點頭,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了老禪師,從地上撿起了一根大長鐵棍,向我的方向走來。
“顧涼風,怎麼辦,等那人再走上幾米,就可以看到我了。”心急之下我連忙詢問顧涼風,卻等了又等,也沒有等來顧涼風的聲音。
近了,又近了,司機離我隻剩下不到十米的距離,這麼短的距離,嚇得我動都不敢動。
明知道司機再走過來一點點,就可以發現我,我心裏焦急也隻能緊緊的貼在地麵上動都不動。
“顧涼風,你倒是快出個主意啊。”焦急之下,我再次呼叫顧涼風。
等待了片刻之後,猛然間這才忽然想了想起來,心裏惱火得不行,也隻能壓下容秋後再算帳。
“夫君,夫君,夫君,快想個辦法,那人再往這方麵走過來,就發現我了。”之所以前麵不管我怎麼呼喚顧涼風,他都沒有理我,就是我忘記了先喊上三聲夫君,無論我怎麼著急,他都感應不到我的焦急。
“你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不要動,他看不到你的。”都火燒眉毛了,顧涼風依然不緊不慢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