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邪,你還好嗎?”我壞笑著邊問邊往冰棺的方向走。
魏無邪像是背過氣了,沒有反應。
越是靠近冰棺,溫度越低,低到我呼吸都有些困難。
近了,更近了,當我離冰棺還幾步的距離時,變故就在此時發生。
一股極大的吸力,直接就把我吸得騰空而起。
我隻來得及啊的大啊一聲,整個人就給甩進了冰棺裏。
“哈哈,我很好,而你呢,你還好嗎?”魏無邪放大的臉就在我的頭頂上看著我。
他邪氣的陰險的狂笑,一雙陰鷙的雙眸透著恨意,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怨毒。
“你,你怎麼……”我驚駭得連話都說不出下去,也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縱然心中有萬般的不解,也無法彌補此時的我落進了魏無邪手中的無助。
幾乎是我被甩進冰棺的刹那間,我想使出護盾術護住自已的身體時,才發現自已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差了魏無邪的道。
此時我是渾身發冷,手腳無力,連動動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別說是護盾術了,就是瞬移術我都使不出來。
這一刻,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我倒寧願自已一頭撞死在冰棺上,也不願意直視接下來會發生的任何一種可能。
“你問我怎麼了?”魏無邪臉上比我剛才的笑容還是得意萬分。
“你是想問我怎麼不喊痛了,怎麼不叫了,怎麼還會有力氣困住你……對嗎?”
我沒有應答,心直往下沉,心知不妙,卻又苦於手腳無力而什麼招術都使不出來。
“沒錯,我是痛得死去活來,不過你也許還不知道,其時還有一個法子可以讓我迅速地恢複精力。”
“什麼法子?”我本能的應了一句,心裏卻莫名的直發慌。
“一個陰陽雙修的古老法子。”魏無邪修長的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迫得我不得不跟他對視上。
“你想到了是什麼法子了嗎?”魏無邪徐徐的道,說話間,他還輕挑把手指放在我的臉上劃過,“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最為美妙的那種感覺,我這樣說,你現在應該知道答案了嗎?”
我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每當魏無邪邪氣的衝著我笑時,我就覺得自已正在被淩遲著被劃上一刀又一刀。
“你這個死變態,你放開我。”我拚命掙紮,卻徒勞無功,渾身上下連一絲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我不甘心,死了都不能瞑目,你能不能告訴我,我是怎麼折在你的手裏的?”
想到了在影視劇裏看到的那軟筋骨類型的迷藥,藥性都是有時間性的。我想拖延時間,希望我的身體異於常人,可以提前排出這些迷藥的藥性。
我對魏無邪服軟,以便於可以拖延魏無邪對我動手的時間。
“嗬嗬,你很聰明,這都被你想到了。”魏無邪死死的盯著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笑著說:“你確實是被我算計了的。”
“我想知道前因後果。”我冷冷的說道。